但女孩仍然被男人抵在窗前, 被迫欣赏窗外已经无人问津的夜景。 疼痛冲上大脑时,令恬颤抖着, 眼睛里迅速漫上一层水雾,她觉得老公不疼她了。 傅沉砚掰下她抓着窗帘的手,修长的手指滑入她的指缝间, 十指紧紧地交缠。 他眼眸半阖, 深沉的欲色被压在眼睫下,含着她的唇舌细细地吮吻,让她感受到他的爱意。 唇舌互相舔.舐摩挲, 令恬的鼻腔里充斥着他的气息,他吻得稍稍用了点力, 仿佛轻风吹皱一池春水,酥酥麻麻的舒适感在体内一层层荡漾。 得到他温柔的安抚,令恬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可以了吗?”傅沉砚在她耳边轻声问, 沙哑的嗓音透着难忍的克制。 令恬脸颊绯红, 声音又轻又细:“可以了……” 她爱他,可以包容他的一切。 于是, 男人重新拿回了主动权, 空气开始一点点变得湿热黏滞,令恬眼底的雾气聚了散, 散了又聚。 在她的意识沉沉浮浮时,傅沉砚忽而慢慢退出, 把她从窗边抱起, 朝床的方向走去。 她被轻轻地放在床上, 失去他的支撑,她的身体下沉,后背陷入柔软的天鹅绒被里,而他紧跟着压下来,也再次陷入了她的柔软里。 夜色覆盖,爱火燎原。 - 好不容易从湍急的爱河里爬上岸,两人浑身都已经湿淋淋的,令恬更是差点断了气。 傅沉砚抱她去浴室洗澡。 从浴室里出来后,令恬换了另外一条雾霾蓝色的丝质睡裙,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头发湿漉漉的,让傅沉砚用毛巾给她擦。 令恬的头发是傅沉砚帮洗的,身体也是他帮洗的。 她浑身绵软无力,只能泡在温水没过胸口的浴缸里,让他伺候。 傅沉砚站在她身旁,拿着干毛巾,轻柔地给她擦头发。 令恬抬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脸蛋上晕开一抹薄红。 有了这次负距离的亲密接触,他们之间的羁绊似乎一下子变得更深了。 她心里装着羞涩,欢喜,以及浓浓的甜蜜。 傅沉砚受不了她这种眼神,低头吻住她,舌尖探入,又是一场湿热的缠绵。 分开后,令恬软绵绵地依偎在他怀里,伸手搂着他的腰,轻声问:“老公,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他这么多年从未对别的女孩子动过心,唯独那天去参加京大的校庆,就像冥冥之中天注定一样,对她一见倾心了。 一想到这点,令恬心里就甜得像刚拧开瓶盖的汽水,冒出许多酥酥麻麻的气泡。 她看着他,第一次问他这样的问题,心里难免有点紧张和期待。 傅沉砚对上她的目光,略微沉默,低声说:“不知道。” 令恬怔住:“不知道?” 她以为,他至少会数出她一两个优点,比如长得漂亮,声音好听……但他却说不知道。 “喜欢你,不是大脑决定的事情。”傅沉砚嗓音低沉,抓住她的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上,“是这里。” 她并不知道,他不是因为她在台上闪闪发光而对她一见倾心。 那晚,她倒在地上,身上混杂着灰尘和血污,狼狈不堪,他也照样为她怦然心动。 令恬的掌心压在他的胸口上,感受到他心跳的起伏,她的心跳不由得有点快。 她问:“那你会变心吗?” 傅沉砚看着她,眼神专注而深情:“除非,到我生命的尽头。” 令恬心尖蓦地一颤,眼眶微微涌上潮热:“我也是。” 傅沉砚眼底拂过一分笑意:“什么?” “我也不会变心的。”令恬语气坚定,“除非,到我生命的尽头。” 傅沉砚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微笑:“你变心了也没用,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令恬伸手抱紧他,信誓旦旦地说:“老公,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 傅沉砚帮令恬把头发擦到半干,再用吹风机给她吹干。 令恬有些体力不支,困倦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的扶手,闭上眼睛,让傅沉砚给她吹头发。 他修长的手指撩起她柔软的发丝,温热的风从发间拂过。 傅沉砚时不时便俯身吻她一下,她眼皮发沉,睁不开眼,在他吻下来时,轻轻地弯一弯唇,唇边绽出两枚小梨涡,以示回应。 傅沉砚再次俯身吻她时,她没有了回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