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让所有感官都无限放大,放大了恐惧,也放大了悲伤。 被跳蛋一次次送上高潮后,我的肚子也越来越难受,在又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尿液也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我蜷着身子,明知道此时哭也没用,可是这却是我唯一的宣泄方式。 呜咽声下,那没有生命的跳蛋无动于衷地继续折磨着我,我又一次被它振到高潮同时失禁。 等到后半夜跳蛋没电停下来时,我的裤子因为几次失禁也被尿湿了,黏在腿上十分难受。 而因为被灌水,我的头发、身上都是湿的,浑身湿漉漉地散发着尿味,嘴也被胶带封着,脸上的肌肉都几乎僵硬,全身似乎还在活动的只有止不住流下的眼泪。 黑暗中,我越发感觉到季景霖的可怕。 她说的对,我确实是在试探她,虽然她说让我做只狗,但总得来说她对我一直还算是温和,于是让我以为她对我的玩弄也不过如此。 可是现在再想起来,在我来鼎茶做这单生意之前我对季景霖做过一些调查,她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 尤其是被封住嘴之后我才明白,季景霖的命令是不容任何反驳和违抗的,只要她决定了要惩治,就根本不会停下来。 我承认,我真的很怕她。 天亮了很久,我才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那个走近的脚步似乎比昨夜温柔了一些。 我肿着眼,想要抬头看看,可此刻我却像是个冻僵了的虫子,浑身疼痛不已,动弹不得。 “唉,又搞得这么脏,你可真是个小脏狗。” 季景霖把狗笼打开,看我半天也没有反应,她蹲下身,扯着我的衣服把我拽了出去。 手铐被打开,跳蛋被拿了出去,嘴上的胶带也被摘了下去,可我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姿势躺在地上。 “让你白天轻点折腾,你看看你这小身板,这体力,玩你都玩不尽兴。” 她用脚在我腿上踢了踢。 “自己缓一会,能动了自己爬到浴室去洗澡,然后下去吃饭,小笨蛋,别饿死了。” 我的身体动不了,甚至哼哼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在肿着的眼皮里转动几下眼珠。 不过这种反应季景霖看不到,也不在乎,她的脚步再次离开了。 被铐了一晚上的双臂像是断掉了一样,慢慢才能拿到身前,而被狗笼约束的腿也因为昨晚后来连续抽筋而没法伸直。 我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长时间,当我意识到季景霖可能会因为失去耐心而继续惩罚我的时候,我硬撑着爬了起来。 浴缸里放着恒温的水,我把自己浸泡在里面,不由地流下眼泪。 我确实应该想想该怎么讨好她,即使只为了换来自己的一点舒服,如果她还愿意仁慈的话。 … 我爬到餐厅的时候,季景霖已经吃完了早餐,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文件,而餐桌的下面摆着一个狗食盆和一个水碗,我知道那是她留给我的食物。 我慢慢爬过去,虽然食盆里的食物已经冷了,但依然被我叼起来大口吃了,碗里的凉牛奶也被喝得一滴不剩。 做完这些,我又爬到季景霖的身边,不打扰她工作,我乖乖在她的脚边趴下来,像是个陪着主人的小狗。 “老实点了?小蠢狗。” 季景霖放下了手里文件,她用脚抬起我的脸,我直起身子跪坐在地毯上,她的脚也踏在我的腿间。 “秦小舟,你明明那么聪明,可是却好像总是搞不清楚状况,我理解你试图挣扎的心情,不过你觉得挣扎有用吗?” 她歪着头看着我,眼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是不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所以让你一直都学不会做只听话的狗?要不你住在我这里,天天睡狗笼,永远没有站起来的资格,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敢吭声,只能连续使劲摇头。 季景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眼神让我觉得发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但是我明白,我应该努力讨好她,应该让她满意,否则倒霉的只有我自己。 我垂着脸,眼睛悄悄往上望,而季景霖仍然神色淡然地看着我,好像在等我想明白,在等我主动去做。 我咽了下口水,这才双腿慢慢跪着凑到她的腿间,用嘴唇掀开她的睡袍,把她腿间的肉物含进嘴里。 话说: 谢谢大家安慰!给我点阳光我就灿烂!安慰安慰我我就多写多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