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人把不知道什么液体灌进了我的嘴里。 没过一会,我的眼神便开始模糊了,天花板上的灯变成了一个个光晕,它们旋转着碰撞着,而又有人开始握住我的下身继续套弄起来。 我又硬了。 接下来射了多少次我已经完全记不得了,身体热乎乎的,但并不是alpha发情的那种感觉,如果是发情期,那每次弄射反而会让我觉得舒服些,而现在,这种单纯的榨精只让我觉得无比痛苦,我的性器每分每秒都是她们手里的玩具。 我仰着头,张开嘴大喘着气,我只知道身边围了好多的人,因为她们在不断笑着说着,我听不清太多,连续不断地射精让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被人按到了水里,隔着层层水波听着那些嘈杂的嘲笑我的声音。 我又软下来了,我感觉到有人在扇打我那软掉的阴茎,很疼,可我即没法动弹也发不出声,眼泪因为疼痛开始顺着眼角往下流,可我自己却给不出任何反应。 那种奇怪的液体第二次灌进了我的嘴里,我被动地吞咽着,而身体也很快给了反馈。 “这个药还真好用,看这贱狗硬的。” 肉棒上再次被扇了一巴掌,我疼得想要叫,可嗓子里却只能发出咕噜一声。 看到我又“好用”了,那些女孩就又爬了上来,又有温热的小穴套住了我的下身。 天花板上的灯已经不再转圈,而是变成发白的一片,我已经不知道我看见的是否还是真实的,药物让我的身体的反应变得完全不正常。 有某个瞬间,我开始想念季景霖,我想她是不是在和客户谈那个极其重要的订单,我想她举着杯子朝对方笑着,然后一仰头喝下杯里的红酒,红色的汁液残留在杯壁上,而她的喉咙微微滚动,好看的天鹅颈上是她极其漂亮的脸。 一想到她,眼泪就开始止不住了,就像我被她们榨取的止不住的精液,我望向天花板的眼睛前有了一层湿润的泪水。 我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每次射精,只有当她们拍着手欢呼时,我才知道我又被玩射了。 可是我的身体并没有麻木,我依然保持着对痛觉的敏感,阴茎上是疼的,很疼很疼的,下身都是疼的。 “你们都给我滚!滚!” 朦朦胧胧的,我听到一句吼声,声音很像季景霖,我想我恐怕是产生幻觉了,她应该在谈判桌上。 “季、季总……那个……庄总……” 一向在我面前气焰嚣张的刘珂居然也有这么装孙子的声音?做梦真有趣,我眯着眼想要笑。 “滚!” 又是季景霖的声音,我自己真的笑了,我觉得我做梦都要做全套的,还要梦见季景霖骂刘珂那孙子。我突然又很高兴,她是我的主人,主人可一定要帮小狗狗出气。 我慢慢想要闭眼,想要让自己继续梦下去,现实中我被她们凌辱玩弄,我只能指望梦里让季景霖帮我收拾她们。 渐渐的,周围没有了刚才的嘈杂,我也仿佛被从水里捞了上来,而抓住我身体的是熟悉的温度。 “小舟,小舟?” 这声音真的像季景霖,而且听起来就在我的耳边,这个梦真是很真实啊…… “小舟,醒醒,乖,醒醒。” 当季景霖拍了拍我的脸,用湿巾擦掉我脸上的浊物时,我的眼睛才渐渐找回了焦点,而她那双让我期盼的凤眼正担忧地看着我。 “乖了,醒醒,主人回来了,主人带你回家。” 我的思维渐渐苏醒,眼泪再次没了闸门,我眨着眼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刚刚被松了绑还僵硬的胳膊去做出抱她的动作。 “好了好了,乖狗狗,咱们回家,回家回家。” 季景霖把赤身裸体的我抱在怀里,虽然我没比她矮太多,可此时却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还越抱越紧。 “傻瓜,你要勒死我了。” 她笑着拍拍我的屁股,眉眼都是弯的,可走到门边看到刘珂和徐亭昕时,她的目光瞬间如刀般锋利,那两个人立刻吓得扑通一声给季景霖跪下了。 话说: (n?_?)?━☆变咕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