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的小孔慢慢开始分泌液体,我继续深深浅浅地挑逗,如果是平时,季景霖一定会把调皮的我收拾一顿,可如今处于发情期,我的小动作很快就让季景霖的身体开始颤抖,她按着我的头,在我口中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几乎不能呼吸,但我依然忍着,想让她发情期中每一次射精都能获得极致的体验。 alpha的发情期是个短暂但又疯狂的时期,这叁天里,我一次次被她压在身下,被她按在腿间,她的克制对我来说是诱人的沼泽,她看似平静的目光吸引着我,让我走进去,靠近她,然后越陷越深,甘愿在她面前袒露欲望,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成为她的奴仆。 她那些隐忍的情欲在我的甬道里一下下研磨,细细慢慢,几乎将我完全揉碎。 于是在她把我按在墙上,按在浴缸边,按在落地窗前,按在餐桌上,按在洗面池边……她在房间的所有地方贯穿我,而那些地方也留下了我被肏弄到高潮后的淫液浊汁。 我已经忘记了和她做爱的我,是怎样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慢慢地接受,忘记了我的身体是怎样违背我的意愿,从反抗的呜咽到呻吟娇喘,从痛苦到开始享受她的肏弄,享受她带给我的性爱体验。 在这个她的发情期里,我一次次瘫软,一次次绷紧,一次次亢奋,一次次舒服地求饶,似乎我才是那个被抚慰到极致的人。 跨坐在她的身上,我的小穴湿润软儒地紧紧包裹着她,我垂下头,看着她潮红的面色,迷离慵懒的眼神,她炯炯有神的双眼此刻难得地失去焦距,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潮而泛着胭脂般的红润。 我的心不可抑制地狂跳着。 我是爱她的,无论我是谁,我是什么角色,我早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季景霖。 我想要揉捏着她好看的桃型小乳,想要啃吻她精致的锁骨,想要在她嫩白的皮肤上留下各种放肆的痕迹,即使她会因为我做的这些惩罚我,我都愿意。 我喜欢她对我的占有,对我的控制,对我的要求,从满足她中,我获得了难以形容的快乐。 在季景霖发情期的最后一天,她因为连续做爱耗尽全部精力的同时,我对她的情感也冲顶而出。 我紧紧拥住她,亲吻她,缠绕她,我愿意她把我肏得伤痕累累,愿意她不讲道理的玩弄。 我甚至羡慕起庄梦蝶,即使我现在正替代着她,哪怕只是这叁天短暂的陪伴和安抚,也足以让我满足。 季景霖温柔地回应着我,而渐渐的,她的舌尖不再灵动,她的双手慢慢滑下,她的脸颊更加红润,而她的身体渐渐软下去。 我捧住她的脸,让她靠在我的臂弯里,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她的呼吸由深变浅,侧着脑袋仰躺着,像是熟睡的婴儿。 我知道她累了,这是alpha发情期中因为过度纵情而引起的短暂休克,这样的状态会有十五分钟左右。 她的睫毛长长的,眼睛轻轻阖着,显得惬意又平静。 然而只有我知道,我的时间到了。 我来到季景霖的书房,她的书房位于别墅的叁楼,落地窗几乎能够观揽半个琼市。 她的座椅后面是一副毛笔字,笔锋刚劲,只不过季景霖的风格没有这么冲,她更喜欢柔中带刚。 但那副字只在我眼中略过,我没有停留,而是走到书房侧边的一个小酒柜旁。 酒柜里摆放了不多的洋酒,这只是季景霖收藏的极少的一部分,她不爱喝酒,但彰显身份,也收藏了一些。 我在书房整体看了一遍,之前我检查过,这次只是复查一下而已。 最终我还是回到了酒柜前。 我轻轻挪动酒柜,金色的液体在酒瓶中晃悠着,几个玻璃杯浅浅地挤在一起,发出好听的叮铃声。 我蹲了下来,手里握着几样东西,指纹,虹膜切片,解码器,这些我都准备了太久。 或许谁都认为保险柜这种东西应该安放在卧室,或者在书柜后面的某个密室,再或者是在书房的书画后面,而季景霖并不会这么想。 当解码器哔地一声变成绿色,我屏住了呼吸,漫长而兴奋地等待着。 小铁门过了两秒,才咔哒一下发出声音,咬合的锁扣松开,那道黑色的缝隙越来越大,带着寒风的金属柜门在我面前徐徐打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