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我也会为了她放弃鼎茶。” 庄梦蝶眼睛已经完全红了,她那好看的妆容即将在怒气下崩坏。 “季景霖!这不可能!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和我结婚!你必须是我的……景霖,你是我的……咱俩这么多年,你懂我的,我是爱你的啊……我爱你景霖……” 在庄梦蝶这份刚硬几乎被折断时,季景霖突然笑了起来,她冷冷地看着庄梦蝶,给那脆弱的刚硬施加最后一道力,说出那句我在视频里听到过的话——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永远也不会得到我,哪怕是一个眼神都不会。 当庄梦蝶握着手中的蛋糕切刀朝季景霖扑过去,刺穿她的身体时,我浑身打着哆嗦,关掉了视频。 我紧紧地闭上眼,不断调整呼吸,去平息刚刚这段视频带给我的冲击,可是我没法消化这一切,这一切简直太疯狂了!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喉咙使劲滚了两下,才慢慢睁开眼,怔怔地看着病床上面带微笑的季景霖,心中被各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着。 “对不起……”她仰头看我,轻轻地说,“对不起没有告诉你,因为……我不能告诉你……” “你……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我不顾她还病着,用尽全身地力气朝她吼去。 “季景霖,你是疯子吗!你和庄梦蝶都是疯子吗!你差点死了!你差点死了啊你知道吗!你怎么……你怎么能这么做!” 我把平板扔到一边,一脚踢开旁边的椅子,在病床边气愤地来回踱着步。 “你是神经病吗!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你死了我怎么办?你想过我吗,你真的有想过我吗!呜呜呜呜……” 我开始胡乱抹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喊着,根本不在乎自己还有什么形象。 “我他妈还在家里等你的一百天,你却让我等到这么个消息!你混蛋!骗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些天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你可能会再也见不到我……还、还他妈什么紧急联系人!我来了,可你呢?你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你什么都不知道躺在里面!心疼的是我啊!我恨不得被捅的是我!” 我气得嘴唇直哆嗦,连那豁口的牙说话都不漏风了。 “这……我这不……没事了嘛……” 季景霖看到我情绪太激动,她想要抬手,可刚一动脸上就又疼得拧了起来。 我虽然还是瞪着眼,可心顿时就软了。 “你别动!”我赶紧拉回椅子坐下来,靠到病床边,伸手握住她的手,“你别动了,你这个傻子!你真是……真是疯了!” 季景霖咧着嘴角,想要笑。 她的手继续用力,我顿了下,明白她的意思。 虽然我一万个不愿意,但看她一副忍痛的模样,我强压着怒火,上身前倾,把脸放到她的手里。 捏到了我的脸,她这才满意笑起来。 “小舟,我真的……很疼……”她似乎看出来我心疼她,非要说出这样的话。 我偏过头不去看她,只是把脑袋留在她的手里,我确实怕她动作大了抻到伤口。 她手上的力量比以前小多了,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侧脸,我的耳朵。 “我需要处理这些事。”她声音低沉地说道,“从我得到那份录音之后,从我弄清了我对你的感情之后,我就知道我必须要处理好一切,她必须得到惩罚。一百天,我想让你看到我对你的诚意,也需要时间去安排。” 季景霖停顿了一会,似乎在为接下来的话积攒力量。 我带着情绪撇了她一眼,又转过头不去看她,可是心尖都疼得直颤。 “庄梦蝶以为通过时泰拿下鼎茶第一大股东,逼我交出股份,保留我的董事会席位,并且和我订婚,就已经是控制住了我,她这段时间确实放松了,这几个月,我动用了一切力量去搜集庄梦蝶勾结海娃围剿鼎茶的证据。虽然我的身边有很多她安排的人,但好在鼎茶内部还是有几个多年随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