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联系好吗。” “我有别的事。” 祁荔根本不信,每次都是晚上来,哪次晚上有事过? 见她没打算放他走的样子,他似笑非笑的低声道:“如果今晚愿意让我碰的话,我就留下来。” 话音刚落,祁荔立马松开手,“拜拜。” 云盏被逗笑,将她抱在怀里亲了好几下才松开,“进去吧。” 看来他是真的有什么事,祁荔也没强求,嗯了一声就上楼了。 从宿舍往下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她收起了笑容,一把将窗帘拉起来。 不紧不慢的拿衣服进浴室,在花洒下调试着水温,等温度合适了再站在下面冲洗。 她洗的很慢,却一直在搓洗着一个地方。 嘴唇被她搓得通红,嘴角已经破了皮,流出淡淡的血液,她当看不见一样如自虐般的在清洗着,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水声才停下来。 她站在书桌前,桌面上摆着一张照片,那是她和爸爸妈妈一家叁口的合照。 妈妈看起来很年轻美丽,温柔的笑容挂在脸上,可这一抹笑如刺一般扎在她的心里。 看了许久,久到眼泪什么时候流下来也不知道,在闹钟显示整点的时候,她似乎才回神,伸手将相框反扣在台面上。 翌日一早祁荔就起床了,由于要早半个小时到,她早餐都没怎么吃就出门了。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也别怪她,是真的早起不了。 萧亚更是,他和祁荔一样是早起不了的人,他接连几天早餐都没吃,到后面直接胃不舒服需要吃药。 这几天云盏又没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恐怕又是谭先生有很多任务给他。 上次在医院的那一番话她还记着,那个时候她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云盏又生气又心疼。 她感觉到,他似乎从小到大没受到过一点快乐的时光,永远都是在打压中度过,面对谭先生的惩罚无动于衷,面对其他人的流言蜚语更是不在乎。 她看不惯这种人。 应该说是看不得有人这样。 她之前想,云盏能长成这种扭曲的性格,根本不怪他,要怪就怪只生不养的亲生父母,怪捡回去不善待他的养父,怪拯救他却把他当狗一样调教的谭先生。 对于她来说,她该怪谁。 谭先生吧。 是谭先生下令杀了爸妈,而云盏是一个他的工具。 该这样想吗? 她一个人在宿舍的床上躺着的时候,有这样思考过。 但是看见云盏的脸,脑海里会不自觉想起爸爸的话,想起妈妈的脸。 不该。 不管是借了谁的手,只要那人的刀上有妈妈的血,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云盏的手让她不适,他的唇让她感到恶心。 她不知道是忍着多大的劲才没有推开他。 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了一眼后接听,“稀客啊,有时间打给我?” “我和李辛尧在你楼下,快点滚下来开门。”巩卓的声音传来。 祁荔顿时从床上起来,“什么?” “什么什么,赶紧下来啊。” 祁荔总算听懂了,那两个人现在是招呼都不打直接杀过来。 她穿着拖鞋就下去了,果然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太阳底下。 “你俩没毛病吧?怎么都不说一声?”祁荔边说边开门。 巩卓和李辛尧忙拉着行李箱进来,抹了一把汗,“心血来潮。” “你可真行,心血来潮到我身上了。”祁荔也不打算帮他们拿行李,转身按电梯,“我还得训练,都不知道你们来这里干嘛。” “诶,你那个训练营外人可以进去的不?”李辛尧凑到她身边问。 “不可以。” 其实是可以的。 “切,那就只能等你结束了。” 两个人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就拉着祁荔往外走,“饿死了,吃饭去。” 周末的人比较多,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不用排队的火锅店。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