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既然盲灯是和你一起的,他耐打,让他替你受罚吧。” 轻描淡写的一句,让祁荔猛地抬头,“叔叔,这是我自己的事。” “他有参与,这是事实。” “是,但主谋是我,你要罚就罚我。” 谭先生看了她一眼,“你现在是在替他求情?” “叔叔,你之前不是把鞭子交给我了?当时不是说好南铭和盲灯都由我来管?”祁荔冷静下来说道。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他的脸转向落地窗,手拄着拐杖在地上敲了两下,“不如你来说说,贝利这次出这么大的事,所有的矛头都转向北门,我该怎么向下面的弟兄解释?” 她垂下头,散落在肩上的发丝遮住一半的脸,“惩罚我吧,我所有的都可以接受。” 谭先生视线看向她,“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向祁山解释。” “做错了事就该受罚。”祁荔淡淡道,“还有,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很好。”他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笑意,“自己去地下领罚吧。” 走之前,祁荔问:“贝利该怎么办?” 他重新抽了一根烟,缓缓吐出,“多亏了你,北门接下来没得睡了。” “是吗。”祁荔背对着谭先生,微微一笑,“真是对不住叔叔,但事情有进展,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从办公室出来,武南和齐铭叁迎上来询问状况。 得知祁荔要去地下领罚,都倒吸一口冷气。 “我之前去过几次,别担心。” 当时被打的月经两个月都没来。 她看了一下四周,云盏并不在这边,她问了一下,是被秘书叫走了。 “有什么事吗?”她觉得奇怪。 “谭先生让他进去。” 祁荔皱了皱眉,这件事是他们两个都有参与,但为什么要一个一个叫进去。 “你们先回去,我在这里等他。”她找个地方坐下。 武南是打算先走,他看起来没什么事,身上一点伤口也没有,祁荔有点羡慕,看着他的背影走远了,而齐铭叁在她面前坐下,一副也要一起等的样子。 祁荔挑了挑眉,“干嘛,电灯泡啊?” “他等会要去一趟零区。”齐铭叁翻了个白眼。 她觉得有些好笑,这幅样子和一开始完全不同,刚接触的时候表现的是有多么暧昧,现在那种假象似乎是完全不想再装了。 “你之前说云盏喜欢男的是因为米斯卡,这话怎么说?”她突然想起这件事,好奇的问。 他看了她一眼,“挺稀奇啊,主动来问他的事。” “既然说了就问一下呗。” 他咳了咳嗓子,准备开始讲故事,“我呢,虽然不是从小就认识他们,但他们的一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蛮清楚的。” “之前养大他们的黑人,喜欢找妓女,后来在云盏快十岁的时候对他出手了。” 祁荔睁大了眼,“得手了?” 齐铭叁瞪了她一眼,“没有,他砍了那人一只手。” 他继续说:“一把很小的刀,用了很久,已经很钝了,谁知道那个疯子是砍了多少下才能砍下来一个猪头的手。” “这跟喜欢男的有什么关系?” “我还没说到那。”他不耐烦地打断,“其实说是因为米斯卡喜欢男的有点不太准确,他们从小的环境就是这样,只有他和米斯卡两个人能好好交流,多多少少有点情愫也不奇怪。” 祁荔问:“初恋啊?” “初恋?”齐铭叁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大笑起来,“这么纯情的词在他身上不合适吧。” “难道不是吗?”她有些无辜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