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白原本就没想过要温柔地对待晏双。 这是他的奴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秦羽白凶狠地掐住晏双的脸颊。 那张白皙美丽的脸沾满了汗水,因为疼痛而花容失色,惨白又脆弱,眼泪从眼角渗入发丝,他是刚开放的花,还在含苞时就被人粗暴折下,毫不留情地在掌心亵玩。 晏双的身体没让秦羽白失望。 美极了。 也好极了。 除了鲜血,不必有任何辅助。 第一次总是要更带有破坏性,不见血,又怎么会有开辟新鲜肉体的快乐。 他是第一个占有晏双的男人,他要晏双永远记住这一点。 雪白的床单上血渍点点,如玉般的身躯裹在床单里,细长的天鹅颈脆弱地低垂着,颈后被吮出的红痕极为刺目,乌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精巧的下巴和血迹斑斑的双唇。 秦羽白没有吻晏双。 他可以上他,但绝不会吻他。 嘴上的伤口是晏双自己咬出的杰作。 秦羽白站到床边,他拨开晏双脸上的黑发。 晏双正紧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似是不想面对现实。 秦羽白冷笑一声,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这是他们结下的交易,他应得的,就算被他玩死,也是晏双咎由自取。 晏双的骨头也果然很硬,连叫都没叫一声。 秦羽白手指拨弄晏双受伤的嘴唇,“何苦呢?” 在他面前,根本不必有骨气,因为晏双也根本就不配。 晏双不出声。 秦羽白没让他失望。 活是真的好啊! 天赋异禀,简单粗暴,除了花样稍显单一,也可以理解,毕竟这几位渣攻的设定全是处男。 自己的身体被设定得实在太邪门,屏蔽了痛觉之后,更是只剩下让人头皮发麻的爽。 如果不是死死地咬住了嘴唇,晏双真怕叫得太嗨毁了这一场的剧情。 看着晏双咬住嘴唇微微颤抖的隐忍模样,秦羽白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是啊,晏双受伤了,但那又怎么样?他只是他买下的工具,他无需顾忌晏双的感受。 秦羽白捞起床单包裹住的晏双。 夜……还很长。 大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 秦羽白原本没有过夜的打算。 等到第二天天亮时,秦羽白才猛然发觉他竟然在外面过夜了。 身边的晏双发丝凌乱,面容白里透红,看上去极为可怜。 尤其是嘴唇,为了不发出声音,他自己咬得太狠,上面印着点点齿痕,血迹斑驳。 秦羽白挣扎了一下,仍旧没有选择怜悯。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晏双已经奄奄一息,连呼吸都变慢了。 秦羽白暂时魇足了,穿戴整齐,扣上自己的表带,居高临下地看着犹如破碎的花一般的晏双,冷漠道:“之后有需要,我会再打给你。” 晏双脸埋在枕头里,清瘦的身躯趴在深色的床单上,宛若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是秦羽白在这副身躯上留下的重重烙印。 秦羽白目光平缓地滑过那些他留下的印记,掌印、吻痕、淤青,每一个都在向他控诉着他的失控和这具躯体的痛苦。 是不是太过火了?但这只是秦卿的替代品,他若温柔,岂不是高抬了这个赝品? 埋在枕头里的人声音清浅,“还有九十九天。”语调平淡而慵懒。 秦羽白脸色一冷,很好,看来他还远没有崩溃,“放心,我会物尽其用。” 秦羽白离开。 关门的时候很用力。 震得晏双一抖。 晏双从枕头里抬起脸,吐了吐黏在嘴唇边的发丝,屏蔽痛觉的好处是完全没有疼痛感,坏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具身体的初夜到底被糟蹋得有多惨。 不痛不代表不会受伤。 晏双爬起来,去浴室检查。 浴室里有一面等高的镜子,映照出晏双的身体。 皮肤的底色相当之白,也就更强烈地映衬出那些痕迹有多恐怖,大腿内侧一片鲜红,晏双摸了一下,不止是皮肤被摩擦的红,还有淡淡未干的血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