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的决策永远损人利己。 他唯一算错的可能就是他这位秘书本身就是个变态。 晏双现在只担心魏易尘绷不住,一不小心在秦羽白面前失态就尴尬了。 “先生,要我先出去吗?” 管家毫无波澜,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 人的愤怒是一种极难掩饰的情绪,就算只有一瞬,也一定会泄露出来。 可是真的一瞬也无,秦羽白只捕捉到了魏易尘脸上一闪而过的兴奋。 都是男人,秦羽白可以理解这种兴奋。 心中的怀疑并没有完全打消,秦羽白松开了钳制晏双的手,晏双立刻就从桌下钻了出来,他脸颊绯红,嘴唇红润,愤怒地挥手扇了过去,早有准备的秦羽白抓住了他的手腕,轻易地将人控制在了怀里,“闹什么。” “你放开我,你下流……” 语焉不详的控诉更帮助秦羽白圆了这个骗局。 秦羽白余光留意着他的管家,而对方已经识趣地低下了头,装作看不见也听不见的样子。 “你先下去吧。” 管家没有一秒钟的停顿,果断地走了出去,连背影都是毫不拖泥带水,看上去毫无异常。 “秦羽白!” 晏双内心喜悦地使劲往秦羽白身上招呼,终于又可以刷虐身kpi了,刷,狠狠地刷! 小秦还是靠谱的! 秦羽白在挨自己情人揍的这方面颇有心得,控制住晏双的手脚,将人从背后如蚕蛹一般裹在他怀里,语气带笑,“开个玩笑,这么生气?” 晏双还是挣扎,低头一口咬在秦羽白的虎口上。 用尽全力的撕咬,是真的感到被羞辱的痛苦,还是故意用这种方式表明自己的无辜? 虎口的刺痛感远没有内心无法消除的怀疑所带来的感觉鲜明,秦羽白的头脑前所未有的冷静,他将自己拔出了这种特殊的关系,以旁观者的角度审慎地判断着他的怀疑到底有没有根据。 怀疑不需要根据,只需要感觉,秦羽白清醒地对自己道。 他冷眼垂眸,嘴唇贴了贴晏双绯红的耳朵,柔声道:“差不多了,要闹,去床上闹。” 虎口的力道松了一点,随即更凶狠地咬了上去。 血腥味传入鼻腔,秦羽白眼眸越来越冷,另一只手箍住晏双的脖子,稍一用力,语气渐冷,“松口。” 力道在脖间慢慢收紧,终究还是没有下狠劲。 晏双专心致志地咬定渣攻不放松,kpi刷的饱饱,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箍住他脖子的手松开了,悄然往下。 “唔——” 晏双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惊慌失措地又要挣扎,“你干什么……” 虎口的伤口冒出缕缕血丝,蜿蜒爬向修长的手指,将指尖染成鲜艳的颜色,秦羽白随手将血迹抹在手边白皙的脸颊上,晏双躲避着侧过头,又被那只带血的手掐住下巴拧了回去。 有些禁忌一旦打破,就再也没有顾虑。 做都做了,何必再给自己设置那么多限制? 无妨解脱,尽情欢愉。 他的小情人在轻柔的吻中将所有的张牙舞爪都收了起来,温顺得像只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舌尖柔软又甜美,轻轻地发着抖。 这种迷人的情态又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愿不愿意?”秦羽白再次拷问道。 晏双的眼镜已经歪了,眼睛里含着一汪水,嘴唇和鼻尖都略带绯红,脸颊旁被胡乱的血迹抹出诡异的图腾,他正在被这个男人以一种非暴力的形式给控制着,连呼吸的节奏都被那双修长的手给把握。 “愿不愿意?” 声音低沉而蛊惑。 一向不屑于对小情人花费太多心思的人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要一件东西,就要完完整整地得到他。 无论他喜不喜欢,无论他最终是会将这样东西仔细收藏还是弃之如敝屣。 此时此刻,他要他。 不容任何背叛。 清纯的脸孔流露出一种扭曲的痛苦,夹杂着不得自控的隐忍,那两片唇微微颤抖,声音从喉咙里勉强挤出。 “愿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