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于占有欲的东西。 这样就算是赔罪吗? 晏双微笑了一下,先将手里的礼盒放到地上,又拿回了管家手上秦羽白的礼盒。 “折现以后直接捐给福利院,谢谢。” 晏双转身就走,将礼盒连同管家都扔在了原地。 手腕一下被抓住。 “不要太折腾纪遥了,纪文嵩很不好惹。” 声音低沉又温和,带着刻意的柔软。 他曾想过,若他掉入深渊,他将不管不顾。 可现在,他在提醒他。 他相信晏双能懂他的意思。 晏双酝酿片刻,回头,脸上扬起笑容,“我很好惹,所以你才多事,是吗?” 镜片后的眼睛平静无波,难得的好意被拒绝,也没有露出受伤的迹象。 这样冷静自持的模样只会想让人越来越用力地去弄坏他。 或者说,他本人也知道会招致那样的后果。 而他,正深切地期盼着那些事的发生。 “我最讨厌不听话的狗了。” 语气温柔,神情也像是在撒娇,魏易尘平淡地接收了这种羞辱。 这对他而言根本不疼不痒,就像那天晚上的一巴掌,扇在脸上,触感比疼痛更鲜明。 不过是又一次相互拉锯的调情罢了。 魏易尘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可很快,他就知道他想错了。 面前的人笑容真诚得不掺一丝虚假,继续缓缓说道:“你可能误会我对你有几分好感,那我告诉你,你想错了,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他那样真挚,不是报复,也不是故意要伤害他,神情和语气都是难得的认真,魏易尘从未见过的认真。 甜美的红唇像淬了蜜糖的毒,分明弧度上翘,字字带笑,却又句句带刀。 “秦羽白是床上用品,纪遥是装饰品,你呢,充其量就算是调味品吧。” “我觉得生活不够刺激的时候也许偶尔会用一用你,但你这样真把你自己当盘菜的话,我会很烦恼的。” “男人一旦自以为是起来,就完全不可爱了。” 红唇逐渐靠近,两人的距离近乎亲吻,魏易尘却没有闻到晏双身上的任何味道。 不是晏双真的没有味道,而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屏住了呼吸。 “在我身边这么多人里,你唯一的优势就是够识相,答应我……”指尖在饱满的领带上微微滑过,眼尾上挑,在那张清纯的脸上格格不入地散发着攻击性,眯一眯眼,又全化作了无辜,“乖乖夹紧你的小尾巴,好吗?” 胸腔里一瞬吸入大量空气,梧桐叶、泥土、水雾……还有分外浓烈的柑橘香气。 扑面而来、不加掩饰的恶意。 魏易尘终于明白了——他从未想要驯养任何人。 所有的人都只是他的玩具,玩过就腻,腻了就扔,他的橱窗里从不摆放过时的玩具。 谁有本事伤害他?谁又能够伤害他? 他不能,任何人也不能。 魏易尘有过许多雇主,但他从未觉得自己真正成为过谁的仆人。 在这一瞬间,他却有了俯首称臣的冲动。 若晏双能如此刻般永不倒下,他愿意将他当作自己真正的信仰。 “还有……” 红唇偏过,靠向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在他耳膜边飘过。 “你不是第一个看到我穿那条裙子的人。” ——“纪文嵩才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