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跟修路一般。 林老爷:“不是,一个子都没收,听说还给包了红包。”具体多少,没打听出来,都藏着呢。 陈老爷这下子觉得有古怪了,修官学不是为了榨银子,那就是真的盖官学,要是这三家族亲子弟入了官学以后要是考科举考出来了—— 那不得占他陈家几个头了?! 陈家还算个屁。 不成不成。陈老爷有些着急,可又想不对,“之前陈大人也有盖学府的意思,后来不是没人来么,也就这么算了,没准这次也是,就说说好听。” “我听说顾大人之前在翰林,这地方特别好。”林老爷夸了一通,他也没听懂,但不妨碍知道这地儿厉害。 “要是万一起来呢?都送了官学,就咱两家没有。”林老爷后悔啊。 那为何跑到昭州来了?陈老爷想说,可如今不是说这个时候,哪怕顾大人得罪了人被发到他们昭州,可人已经到了,昭州偏远,皇帝老爷都不稀得过来,那得罪谁就无所谓了。 反倒是顾大人之前的经历说明是有本事的。 陈老爷顿时有些后悔,当初顾大人第一次设宴,他托大拿乔,跟着其他家说不必上杆子太殷勤先看看,如今是悔的肠子青了,没看姓王的出头了么。 一个做买卖的商贾,还有啥乔可拿的,跟大老爷当官的叫板。 “不成,我给顾大人递拜书。” “算上我,我也递,咱们不成了掏银子。”林家紧跟其后,怕被落下。 顾兆是又抻了几天,一直到十二才给下了帖子,不过这次没邀请两家到府,而是叫到了衙门里头,看着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其他家听闻了,顿时羡慕初六去黎府做客赴宴的三家,这是顾大人给的脸面,如今陈家林家两家连到府都没资格,所以说都擦亮眼,以后顾大人有了事,得紧跟着。 陈林两家老爷到了衙门,发现李家也在,三家打了招呼,就静静站着候着顾大人,幸好没久等,顾大人便到了。 这次谁都不敢掉以轻心轻视,诚惶诚恐诚意满满诚心十足的行礼。 顾兆在衙门后院正厅接待的,衙役上了茶,顾兆先坐在主位椅子上,让三家坐,抬抬手让说吉利话客气话的停了,说:“不跟你们说虚的了,这次一件事,做好了办好了,本官记在心里,以后有什么好事自然叫你们,若是办的差了,后头的人不是没有。” 三家老爷屁股刚坐稳,这会又立刻起来,恭恭敬敬的说是,请顾大人吩咐,不敢糊弄如何如何。就差指天发誓了。 “容管修路的事情,想必你们也听到了,尤其是李家,这县令——你们家中族人若是有本事能考中举人,本官也能效仿陈大人,话说的远了。”顾兆吊了句,话切回正题。 不过三家已是心中震荡不已。 效仿陈大人,前话一联系,那岂不是如岷章县令一般了? 做李家姑爷的当县令,能和本家自己人当县令,这能一样吗?之前科举难,读书不易,可顾大人这不是马上要盖官学了,这样一来—— 三人想都不敢想,心中滔天喜意,面上带来一些,更恭敬了。 顾兆:“本官不图色不慕利,昭州好了,这是本官的政绩。容管的路要修,如今的县令不提也罢,李家去约束,陈家做辅,先把路修了,一点,不许压榨百姓,顺顺当当的,路修好了,才有别的盈利买卖。” 若是之前顾兆这么说,陈李两家才不乐意配合,巴巴去干活,可如今不同了,一张张大饼画起来了,且最重要一点,顾大人不图色不慕利,也确实,送女人不要,送钱那是捐钱也用来修路。 那就是图的名。 顾大人想要政绩那自然是昭州要好,光是修路的政绩可不足以调京里——前头陈大人也修了路没用。 所以说来说去,没准顾大人真有两把刷子,若是真的,那他们赶上趟了,以后可不是顺起来了,若是假的,与他们也就是辛苦一些费一些银子,没啥别的了。 这买卖做的值啊。 两家是立即应是。林家在一旁懵着,那我家呢? 顾兆:……你被来就是个搭头抻陈家的工具人。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