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后,很是认真说好名字。 不过外头厂里、王家的、府里下人都叫四哥儿、四掌事叫习惯了,叫大名的少,黎周周叫,顾兆见了也叫,霖哥儿也叫。 黎周周叫还不是叫坚哥儿,就叫王坚二字。 另一件事那便是丝麻出线了,丝线染色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苎麻线不好上色,一上浅色晾干了织成布就颜色斑驳浅浅一层,若是染重了也不好看。 现在染色颜料就是两种,矿物和植物。 这问题得想办法解决。当日合起来做买卖的八位,有五位都是跟布料打交道的,当即请了人开会,询问下各家染色师傅如何成。 眼看出了年,再不加快一些,那便要晚咯。 鄚州与韶州的交接处,二十多辆马车摇摇晃晃的听人指路到了‘新路’上。 “你们要去昭州啊?听说鄚州与昭州新修了一条路,特别平坦好走,你们可以走那便,近的很,直接通昭州。” “听说是昭州修的路,叫什么水泥路。” “你们去过?”滁州的举人问。 指路的老者摇头,“那边那么远,老丈我去那里作甚,是我听来的,之前每每有商队都是从那条路走出来的。” “这是真的,去岁昭州商送货出去,几个来回,我遇到过两次,问起来怎么那般远还要去什么中原,商队人说也不甚远,路好走了许多……” 这人说的肯定,文豪们没见过什么‘水泥路’,当即决定过去瞧瞧,若是假的,路不通,那边绕一下,耽搁几天而已。 泥路颠簸,路上又下了两场雨,更是难走。 诸位前去昭州的举人、进士们,纷纷是颠的面色发苦,只能咬着牙根坚持下去了,都应了孙大家的话,若是因为这点苦难便出尔反尔,那还如何顶天立足。 有何颜面活下去?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众位凭着信念,是被颠簸的一路吐,一路走,若是马车陷进去了,还要下车——自然不用他们推,可冒着雨站在一旁,脚上都是泥。 唉,不提也罢。 “这昭州路途确实远了。” “不是远了,是太远了,难怪连个官学都办不起。”说话的举人心中想,去了便待个三载回来,算是还了孙大家的情。 几乎是人人都这般想。 终于这天,赶车的车夫在马车外说:“到了到了。” “昭州到了?” “不是,先生,是水泥路到了,这是不是水泥路?应当是的吧?”车夫也惊疑不定,从车架跳下来拿脚感受,等踩到上头了便乐的不成,“奇了奇了,还真有这样的神路。” 如何神路? 车里的进士掀开了帘子,眼前是一条长长的宽阔的直通远处看不见边际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滁州文豪:不要大惊小怪一条路就这么叫失了规矩。 下车一看。 我天,这是什么神路! 第130章 建设昭州30 滁州多文人。 这次前往昭州的诸位文豪先生中,杜若庸是最不起眼的,他只是个举人,年纪又长,也不是滁州城里人,而是滁州下一个小府县人家。 当初考乡试,屡屡落榜,幸得孙大家云游讲学,他在三十七岁时才考中了举人,而父亲听得他中了举人后,含笑离去,说这辈子杜家便是圆满了,他死也瞑目,能到底下见杜家列祖列宗了。 即便是之后当官的路并不顺,杜若庸做了几年的九品小官,而后辞官归故里,在小小的府县开了个私塾,日子过得也算清闲悠哉。 直到听到孙大家回了滁州,杜若庸是一直记着孙大家的恩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