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往城外去了。 可染布坊明明在城内,怎么跑城外去了? 两人虽是疑惑,但都跟着,孟见云还想去城外更好,跟着苏石毅交代,一会马车出城不久,拿了石子弹了马,等慌乱中他们俩上—— “出城越来越荒,大早上的也没什么人,我俩正想动手,结果另外有人出来了,捂着脸,还拿了棍棒,上前就是拦车一顿揍……” 苏石毅当时傻了眼,这什么情况?可听姓钱的嗷嗷叫,便想正好不用他们动手了,能跟小孟一同回去,如今还早,回去了能乘船。 “结果小孟拦着我说上去救人。” 别说苏石毅当时愣住,就是黎周周都多看了眼孟见云,这话不像是孟见云说的,若是可能,孟见云得说‘上去再打一拳’才罢。 此时孟见云说:“拿棍棒动手的,嘴里喊‘让你前两日嘴里不干不净’、‘欺负我们外乡的’。” 黎周周顿时明白过来,神色也严肃起来。 “这是栽赃给咱们。” 前几日酒楼他们一行人同钱老板发生口角多得是人看着,钱老板嘴里说什么,他给辩驳了回去,如今他们租船今日就走——这些殴打钱老板的人,嘴里说着这番话,岂不是要栽赃他们头上。 走之前把人打一顿出出气。 虽然孟见云和苏石毅也是这么个想法,不然也不可能蹲一晚上,但两人没做,旁人借了他们名头做了这事—— “救下来了没?” 苏石毅此时也知道轻重,当时小孟说完就冲了上前,他都没来及问为何,跟着上。 “救下来了,小孟还让扣了俩人,别放回去,全都交给了姓钱的。” 黎周周长舒一口气,“看来是钱家自己的缘故。” 苏石毅跟着表哥做买卖,自诩也是见过几分世面,在京里到昭州,走南闯北的,可第一次见这般狠辣手段,要不是他们出现的快,这些人是想打断钱老板的胳膊腿。 如此的狠毒。 黎周周也是,他这一路做生意,之前在宁平府县同金玉酒楼起的龃龉,如今看来也不值一提,之后更是诸多顺遂,皆是借了相公的‘官’字。 “孟见云伤在哪处?” “替姓钱的挡了一棍子,伤了胳膊。”苏石毅替小孟答。 黎周周想着怕是今日明日都走不开了,让二人先回去休息,等大夫过来了看看伤,“石毅,这两日你多照顾些小孟,他胳膊不方便你看这些。” 苏石毅忙答应。 “这件事你俩做的对,但不代表你们俩偷偷溜出去,私下教训人这事是对的。”黎周周面色正经起来,“一切回到了昭州再说。” 苏石毅心有戚戚,不过也是该罚。 没一会大夫来了,检查了伤说是没伤到骨头,只是肿的老高,开了药油,说要是不放心再抓两副温补的腰给好好补补。那自然是抓了。 送完了大夫,熬药的熬药,休息的休息。 孟见云一晚没回来,回来便受了伤,陈家兄弟同护卫回来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皆是怕了,留在客栈院子不敢在外出看看热闹新奇,纷纷心想,这两浙州城看着面上繁华热闹,一派安乐,怎么这里做买卖的人心思如此的阴险。 到了中午,钱老板便亲自上门来见了。 对方拿着礼,一进客栈院子便是真心实意道谢赔礼和感谢。黎周周便松了口气,看样子对方是知道早上动手打人的是谁了,他原先还怕,这扣下的两人嘴里咬死了攀扯他们。 “……是攀扯过昭州商黎老板你们,但我也不是傻的。”钱老板被脸上肉挤得小眼睛闪出了精光。 做买卖的能傻到哪里去。 “说起来两家老人在世时也算是世交。”钱老板道。 他也想过就是昭州商一行人故意设的局,一伙人伤他,再跳出两人来救他,设的便是一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