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衣裳也湿了?” 黎周周不知道说什么,就听里头相公声:“我穿好衣裳了,福宝进来我瞧瞧画。” “来了,爹!”福宝便不问了,迫不及待想让爹看看他的大作。 顾兆用福宝的大作把刚才打断的火给彻底浇没了,这画作,他看了看纸上的汪汪,再看看一脸期待的黎照曦,最后沉吟了下,夸说:“还挺艺术派的,十分抽象,颇具神似。” “爹,是不是我画的很威风的意思?”黎照曦垫着脚尖,拿手指头给他爹比划创作灵感,“你看这汪汪跑的飞快,风都是黑的卷了起来。” 顾兆:“……”原来是这个表现手法,他还以为这黑风是汪汪。 就说怎么庞然大物。 “仔细一看确实是不错,挺好的。” 黎照曦对画画掀起了空前高涨的欲望,说:“爹,福福也给你画一个吧?” “成啊,我和你阿爹吃饭,你画一个我俩吃饭图,回头我裱起来挂书房里,想你和你阿爹了就看看,感觉能下三碗饭。” 黎周周含笑就听相公糊弄哄福宝了。 黎照曦可高兴了,又跑回去拿笔墨纸砚,汪汪也跟前跟后的。顾兆牵着周周手,说:“再亲一会,他又得跑了。” “相公不饿吗?” “饿,亲完了去吃饭。” 等坐到饭厅,是两荤两素一个汤,配米饭。黎周周和福宝都吃过了,两人就坐在旁边陪着,黎周周给自己添了一碗汤,陪相公再用一些,一个人吃饭没滋味。 福宝不吃,福宝挥着笔,时而皱着肉脸聚精会神思考,时而高兴挥着大笔在纸上画画,偶尔就眉头一皱,一脸‘糟糕下笔太大了’。 顾兆看黎照曦折腾,跟周周打眼色,憋出坏笑来,面上咳咳正经说:“我就说黎照曦画画好,我能下三碗饭,看吧,这第二碗了。” 相公可真是‘蔫坏’的。黎周周知道,嘴上却顺着相公话,“福福喜欢画画,多画画指定越来越好。” 福宝专心画画,还抽空点点脑袋,“阿爹说的没错。” 等顾兆饭吃完了,福宝画也画好了,顾兆一看,这纸上的菜,他要是先看肯定不知道吃的什么,再看画里虽是俩火柴人,但竟能从火柴人中品出哪个是他,哪个是周周。 还能看出亲昵来。 周周那个火柴人要好看许多,有些韵味在。 “画的好,画的像。”顾兆点评。 黎照曦可高兴了,可看了眼爹手里的画,有些拿不住,满含期待的问:“爹你没骗我吧?” “真夸你,你画的阿爹,线条有些圆润,该凸起的凸起——咳咳,我的意思是捕捉的神态很像,你爹我就比较利索干练,棍似得一根。” 黎照曦一听,爹果然没骗他,跟着他爹好好讲了一通画画心得。 “阿爹看爹就是脸上笑眼睛里也笑,还很温柔。” 顾兆得意,又大夸黎照曦观察力好,心细。等终于天色不早了,哄了黎照曦回自己院,顾兆把那副《火柴棍吃饭图》仔细收了起来,明个让人裱上,挂起来。 “我回来那会说什么呢?” 福宝竟然没在。 黎周周接了画作收起来,看的说话还笑,觉得父子俩,一个敢画一个敢夸,还真是亲的,嘴上说:“给渝哥儿找夫家,福宝小孩子不好在场,这两个月旁的大事没有,就给渝哥儿挑夫家了。” “小孩子还小,也不着急这么早嫁出去。”顾兆脱衣裳。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