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恩球踢得不如我家福宝。” 果然。黎老板眼底含笑,嘴上说:“庆恩学习好,以前时间都用来学习念书了,我们家福宝倒是经常跑跑跳跳的玩。” 算是给陈庆恩补了个面。 商贾不知道这其中还有小故事,反正夸就对了,等顾大人黎老板一走,背影都瞧不见了,这才风风火火的去扎堆找熟人掌柜聊天说话了。 “我刚遇到了顾大人和黎老板,俩人穿着一样。” “我知道,刚也看见了,还看你和顾大人聊了两句,说啥了?” “顾大人说蹴鞠赛,请我过去瞧热闹——” 还没说完,大家先笑话了,顾大人请你看?你谁啊。那商贾才不在意,摆摆手说:“爱信不信,反正到时候我去看看热闹,听说福宝小少爷踢得好,比陈家那孙子陈庆恩还要好。” “哟,这可了不得,福宝小少爷压了男儿郎一头呢。” 有人便说:“男儿郎有什么了不得的?就是咱们昭州,如今家家户户女郎哥儿吃香,要是进了学校进了工厂,那更是香饽饽了,上到黎老板,下到福宝小少爷样样厉害。” “确实如此。” “蹴鞠赛什么时候?到时候我也瞧瞧热闹去,就是进不去了,远远看一眼也好。” “具体不知道,刚听顾大人说月底左右。” 那也没多久了。 出了城门走了三里外,一处地势平台的草皮,这便是蹴鞠场了,旁边百米就是水泥大路,这会施工完了,是椭圆形操场,按照图纸所建,没什么区别。 水泥抹的平整,还用水浇洗了,是瓦蓝的天,碧绿的草坪,两头用木框编着的麻绳球门网,到时候中轴线用石粉画一道就成了。 “除了比赛,再搞个拉拉队吧?”顾兆想小孩子踢球体力总是不可能满场跑,既然要热闹,花样节目出几个,别干坐着。 黎周周:“什么拉拉队?相公说的花灯节跳舞那般?” “也不拘着都是舞姬,要热闹活泼一些的舞,你看你们厂里工人跳不跳,或是学校官学同学来跳。”顾兆想了想,说:“要是厂里女工夫郎们不好意思,也别勉强,慢慢来,文化娱乐渗透得一点点。” 黎周周则说:“那出个奖吧,凡是来表演的,团体奖十两银子,先不拘名次,热闹起来,也不一定跳舞,敲锣打鼓舞龙舞狮的。” 反正这比赛便是热闹玩,鼓励大家踢球娱乐玩耍。 “我家周周现在就是不一样,厉害!”小顾大人拍马屁。 后来黎周周就安排下去了,说带薪去看蹴鞠比赛放一天假,但必须要去看,要是回家那就不带薪,算是请假。这点也是为了工人们好。 厂里多是成了家的女工夫郎,每月休三天假,这三天大多数人都是回家不歇着还得忙前忙后做家务,哪里是休息,照旧的忙。 可要是跟去看比赛,还是在厂里做工——两者都有银钱拿,那工人们肯定选前者了。 至于跳舞这事,虽是有十两银子吊着,可没人报名。 一是不会害臊嫌丢了人。二嘛总觉得跳舞就是扭来扭去的不正经,要真跳了,万一被传回村里,那名声可不得完了? 黎周周也没硬要求,就像相公说的慢慢来。 问起官学里,这里大部分都是富商少爷,或是家底殷实,有羡慕想挣个十两银子的,可豁不出面子,这跳舞都是舞姬女子,他们读书的,怎么能这般做? 倒是学校里的学生们,不拘性别,都是跃跃欲试,男郎也想掺和一脚,这可是十两银子,就是人多了,分也能分个半两几百文的,他攒下来了,以后进了官学,家里也能轻省一些。 学生们家里都不富裕,这挣了银钱,回头来年学费便交上了。 而且老师说了,那舞就和平日里他们上体育课跳的操差不多,只是更柔和有些美感,他们要是参加,那便请人来教,到时候体育课上练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