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就开心,趁机说:“周周哥我不知道地方,你跟我一起去吧。” 黎周周便答应上,同柳树去方便。 顾兆出了书房门,走了几步就看到严二哥,说:“他俩有事,等会到。你这是才下值?那正好一起吃午饭了,下午还去吗?” “去。”严谨信点点头。 顾兆倒茶,说:“那我让上菜,也幸好现在住的近,要跟以前那样,中午哪能在家吃一顿。” 严谨信不说话,只是点头。顾兆心里也叹气,却当做什么也不知。 这心结他没办法,柳夫郎也没办法,二哥这般的人,得自己解。 中午这顿摆在前院,也没叫黎照曦,大人们吃喝说说话,小朋友们喝奶去——当然不是,黎照曦早过了喝奶年纪。 因为下午严谨信还要回去当差,顾兆就没倒酒,喝水喝果汁,谁曾想,严谨信倒是自己喝了两杯,不过不多,几次想说些什么,最后是:“兆弟你回来就好,就好。” “等家里安顿好了,到时候摆乔迁宴,再来吃喝个尽兴。”顾兆说道。 这一顿午饭也就浅尝即止,不过柳夫郎是说了尽兴痛快了,要不是家里还有孩子,黎府还没收拾好,那肯定借宿,说个几天玩个几天。 三日后。 黎府安顿好了,收拾妥当,办乔迁宴。 顾兆也没请同事,意思没官员,虽然这些官递了拜帖还送礼物,礼物不贵重的都收了,记下了,人没请,下次借机还回去就好了。 前一天顾兆早早收拾下班——他最近下班可积极了。 太极殿的历无病就嘀咕,说:“昨天去找他喝酒吃宵夜扑了个空,今天指定又是。” 苟贵观圣上神色,便笑说:“听闻顾夫人回来了,这顾大人爱重夫人,留在宫里冷冰冰的,没个人陪。” “要你多嘴。”历无病说了句。这狗太监是不是在阴阳怪气他? 苟贵忙说奴才多嘴了,可见圣上并没动怒,便不再多说。他在心里回想刚才哪里说错了,顾大人以前住在中殿确实是冷冰冰的没个人陪—— 圣上有人在侧,却动不得。 难怪难怪。 苟贵却不知,以前历无病和容烨睡一张龙床,两人是俩个被桶,历无病是撒了几次癔症,容烨担心,这才□□几晚,后来就一直留着。 等话说开了,容烨要睡自己房间,历无病阴鸷着一张脸,等夜深人静了,抱着铺盖卷就睡容烨床边地上,容烨觉浅,早在历无病推门进来就知道了,只是没管。 没想到这一间屋,睡也是睡,床上地下的关系。 历无病想以前装可怜还能同哥睡一张床,说开了后除了那个吻,就只配睡床边了,他得找顾兆问清楚。 却连着扑空。 白天不好去,去了就是奏章大事。 历无病想了会,“顾兆家是不是明日宴客乔迁宴?”不得苟贵答,劲直出去,找到了练字的容烨,一看到人,那股子莫名的焦躁就安静下来了。 “哥,顾兆家明日乔迁宴,咱们也去凑热闹吧?” “你份子钱都随了,不吃就浪费了。” 历无病在外打仗几年,活的还不如容烨像个贵子,连着民间的说法也耳濡目染学会了,只是这样好说话开玩笑的历无病,也只有在容烨面前独一份了。 “那去吧,我也好久没见周周了。” 于是第二天,顾首辅的乔迁宴,是办的内敛低调——其他官还没得到准确日子,只是早早送来了贺礼。 门前先是斜对面住的严家一家到了。 隔了半个时辰,郑家的马车也到了。 顾兆安排的,当没看到这俩人面色不对劲,说:“我家宴客,咱们三兄弟多年未见,不得喝一杯?” 酒是提前喝开了——各喝各的。 顾兆游走在两人之间,给这个添一添,给那个倒一杯。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