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就和周周说:“怎么他封了品阶了,瞧着没那么高兴。” 没他想象中的高兴。 黎周周便说:“福宝大了,有自己心思了,稳重了。” “你是不是猜到点什么?” “他大了,封了郡主,可能是想做点正经差事吧。” 顾兆立即懂了,他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又给压了回去,最后说:“我也不确定以后能不能成,或许未来五年,十年,更甚者更远,所以从不在福宝跟前开口,说以后哥儿肯定能上考场,但周周,我会努力的。” “相公,要我做什么吗?” 顾兆拉着周周的手说心里话,“国家安定统一,经济繁荣,我其实有计划五年要出海找种子,还有开通海上贸易,挣别的国家的钱……” 在政事上黎周周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做买卖经营商业确实他的长处,此时黎周周听相公描绘海的另一头还有许多国家,有金山有各种耐寒耐热的种子,能让百姓填饱肚子。 “那就做吧。”黎周周道。 机会未来临之前,一切都是准备蓄力的时间。 十月初,郑家来人了,郑祖父竟然也到了,一路车马颠簸,风尘仆仆的,到了郑辉的宅子里,还未安顿歇着,人虽是两鬓斑白,但精神很好,身体也健硕,见了这位孙媳妇儿,先是摆摆手说不用规矩了。 “郑辉呢?” “相公还在衙门,爷爷,我请人去叫?” 郑祖父摆手说:“不用,等他回来再说。”又言:“光儿和莹娘呢?莹娘定亲事,家里也没过来,那严家孩子品行可好?” “很好,要说起来该是咱家配不上。” “说什么糊涂话,你是莹娘的娘,教出来的孩子配什么儿郎都是堪配的。” 唐柔却眼眶泛红,声音带了几分哽咽,说:“我没爷爷说的那么好……”她性子软,又重规矩,结果闹得跟四不像似得,周周回来后,她就像是被点醒了一般,再回过头看过去日子,竟是看什么都错。 起料郑祖父说:“你一妇道人家,守着宅子还有孩子已经做的很好了,当初说让你带孩子回来,你挂念郑辉,执意留在京里等他,孙媳妇儿啊,是我们郑家对不住你。” 这话严重了,唐柔哪里受得住,拿着帕子擦了擦泪,说都是她该做的。 郑祖父不再多说,洗漱后吃过饭,直到郑辉下值回来,见了爷爷也到了,很是欣喜,又担心爷爷身子经不起劳累,谁知郑祖父见了郑辉面,当即是:“你跪下。” 郑辉跪了。 祖孙二人关在正厅说话,没一会里头传来鞭子声。 一鞭子一鞭子打在郑辉背上,比打在郑祖父心上还难受,郑祖父看着最疼爱的孙儿,说:“……或许一开始爷爷做错了,就不该逼你上进做官的,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糊里糊涂的你啊。” 郑辉一言不发,挨着鞭子的痛。 许久房门门大开了,郑祖父把带血的鞭子收了起来,跟门外守着焦急的孙媳妇儿说:“没事,死不了人,我好歹是个大夫。” 第二日一早,郑辉带着爷爷上了黎府拜访。 黎周周听是郑家来人,便亲自接待,结果一看郑爷爷也到了,当即是大吃一惊,让下人去请他爹过来,一边让郑爷爷快落座喝茶。 “……孙媳妇儿信上交代清楚了,只是事关重大,我不放心,我托大叫你一声小黎成的吧?” 黎周周当即说:“您要是叫我生分的那才是折了我。” 郑祖父爽朗一笑,继续说:“小黎你和小顾一样,都是好孩子,心肠善良还义气,在皇家贵人面前提及我,这是抬举我们郑家,我这老大夫自然是不能塌了你的台,我家如今这般,扶不上高梯,只求着不累及你们就成。” “郑辉他的事,以后你们也不用太帮衬了,全靠他自己造化,再不济,不就是跟以前一样是个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