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回来了一颗心总算是落回去了,想是立了功劳,但没成想皇帝老爷竟给王老板封了伯。” “这伯是啥啊?” 妇人不懂问师爷。昭州的师爷听这问题嘴角直抽,见大家伙都巴巴看他,当即说:“我看你们乐呵呵说好,还以为你们知道,敢情你们都不知道昭海伯是什么。” “都是平头百姓的,哪里懂这些,师爷您给讲讲?” “是不是做官的?” “不可能,哥儿咋能做官。” “那是啥?我只知道王爷,戏文里讲过。” 大家伙七嘴八舌的,师爷对此也见怪不怪了,他们昭州百姓胆子大,说话议论政事也不是没有过得,反正风气就这么来了,他以前觉得荒唐,如今习惯了倒也好,挺热闹近人的。 “普天之下,最高的那便是圣上,皇帝了。皇帝的手足封亲王,也就是王爷,之后便是郡王,这些都是沾着皇家血脉的。” 百姓这个懂,那是皇帝老爷一家人,一人当皇帝,兄弟姊妹就是亲王郡王公主郡主啥的。 “这伯是不是不是沾亲的叫法?”有妇人问。 师爷抚着胡须点头,一口气说了,“一品的那是公,两郡戎州那边的镇南公孟大将军——” 这个百姓都知道,是顾大人的义子孟将军,以前还经常护送福宝上学,路上遇见了,同福宝少爷打招呼,孟见云也会多看你两眼的,挺俊俏清秀的小郎。 没成想以后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那镇南公封了后,昭州百姓谈了近一年,早被科普过了,是那一顶一的,有封地有禄米银两,是整个南边最大的了,就是那大官老爷见了都得行礼。 “之后就是候,这是正二品,接下来就是伯,正三品,圣上还赐了名讳,昭海伯,封地就是咱们昭州这边,享有品阶、禄米、银两供奉,有昭海伯镇着咱们昭州,不怕有什么宵小来扰了。”师爷道。 自然现在也没有不长眼的来扰。 百姓听闻顿时惊讶,“竟这么有来头。” “梁大人才五品,昭海伯就三品,可真是厉害。” 早些年,昭州知州陈大人陈翁退了,梁大人顶替了位置成了知州,如今正五品的官。有这么一对比,百姓们顿时明白哪个大哪个小,王老板如今地位在哪里。 倒是没什么人酸的,更多的是痛快。 尤其是昭州的妇人们,皆是鼓掌喝彩叫好的,过去这么多年,厂子开的好,生意旺盛,有时候一些厂里工人的家事难处,只要是求到王老板那儿,能解决的都解决,还有厂里的福利,每年蹴鞠大赛对参加妇人的奖励,桩桩件件的,王老板就成了昭州妇人、夫郎的主心骨榜样一般。 有人是替王老板记着仇,如今听了好消息,不由痛快挤兑王家几句。 “呵!让王宏贵那老家伙后悔去吧。” 王宏贵就是王坚的父亲。 “当年黎老板一家前脚刚走,王老板分了一半股份钱财,那也是黎老板给的,关王宏贵屁事,后脚就不要脸逼上门,先是求又是哭,还让姨娘上门求,说什么你一个哥儿掌管这么多钱财到头都是外人的……你听听这是人话吗,就非得交给王宏贵手里,才不是外的钱财了?” 这事昭州百姓早知道了,可每次说起来还能痛快聊半晌。 有人接嘴说:“不就是想哄了王老板手里大笔钱财股份,那王夫人还说给王老板介绍好的人家,听听这屁话,我要是王老板有钱有股份,还嫁什么人。” “要是个十几岁的小年轻指定就被骗了。” 那时候王家全家动员,千方百计,又是拿舆论孝道压王坚,又是威逼吓唬王坚,甚至连诅咒的话都说出来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