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绝对不会说出来。 做大丫鬟最要紧是嘴紧。 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只能去做看门的婆子了。 很明显赵瑾琦也是这样想的。 她觉得绿春和红夏两个大丫鬟看起来嘴紧得很,撬不出什么东西,还是去找看二门的婆子说说话。 赵瑾琦来到二门上,闲话几句,发现这个点儿,只有那婆子一个人,就大着胆子问道:“刘妈,五表哥房里的几个姐姐都怎么称呼啊?我怕弄错了身份,惹人笑话。” 刘婆子看二门成日里无聊,见有人来跟她聊天,高兴得不得了,有的没都都说,忙道:“五爷房里有两个大丫鬟,四个二等丫鬟,还有四个粗使婆子。这有什么好弄错的?” “啊?那这些丫鬟中,谁……谁又更重要呢?”赵瑾琦小心翼翼地问,“今儿五表哥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想谢谢他。五表哥什么都不缺,我给他身边的丫鬟表示一下心意也是好的。” “更重要?”刘婆子打量了赵瑾琦两眼,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问,她们谁是五爷的房里人?” “……我是看五表哥年岁不小了。我们赵家的爷们儿,过了十五房里就放人了。”赵瑾琦忙说道,“五表哥过年就十九了吧?” “哦。这个嘛,我们五爷还没房里人呢。三年前,五爷离家远行,今年才回来,大夫人还没来得及给五爷安排。”刘婆子笑着打量赵瑾琦一眼,暗忖这表小姐难道也看上五爷了? 要说如果赵家没遭难,跟五爷也是相配。 俗话说,姑表亲,亲上亲嘛…… 想到五爷刚被张副相家退了亲,说不定这表小姐有机会。 虽然赵家遭了难,但是男女的事情谁说得清呢? 而且大爷、二爷对姑母谢嫦的敬意这谢家上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说不定为了帮衬这小表妹,也会让谢东篱娶她呢? 或者不做正室,就算做妾,那肯定也是有名头的二房,不是贱妾。 于是刘婆子对赵瑾琦更加恭敬,说话越发提点有加了。 赵瑾琦问到了最想问的事情,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第二天,她花了一整天时间,做了一盅花雕人参炖小母鸡,特意端来谢东篱的院子。 “五表哥吃晚饭了吗?”赵瑾琦拎着食盒走了进来。 谢东篱从里屋走出来,背着手道:“什么事?” “五表哥在啊。”赵瑾琦惊喜地绽开笑容,举起手里的炖盅,“五表哥昨儿在街上帮了我,我感激不尽。想来想去,就给五表哥做了一个汤,希望五表哥赏脸。” 谢东篱看了看她手里的炖盅,偏头问道:“……是你亲手做的?” “嗯!”赵瑾琦重重点头,心里情不自禁砰砰地跳。五表哥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 “放下吧。多谢小表妹了。”谢东篱唇边漾起一抹微笑,晃得赵瑾琦晕头转向,一脚深,一脚浅,如同行走在云端一样回到自己住的外院,一整夜辗转反侧,梦里居然都是谢东篱含笑疏离的面容。 …… 第二天。 “表小姐!表小姐!”客院伺候的小丫鬟猛地拍着赵瑾琦闺房的门,都快急疯了。 “怎么啦?”赵瑾琦拉开门,被门外明亮的天光照得眯了眯眼。 “……表小姐,大夫人请您过去说话。”那小丫鬟不敢多说一个字,说完就跑了。 赵瑾琦疑惑地换素服出门,来到内院大夫人陆瑞兰的上房。 只见陆瑞兰面前跪着两个眼熟的大丫鬟。 赵瑾琦定睛一看,正是谢东篱房里的绿春和红夏。 这是怎么了? 赵瑾琦隐隐觉得不对,慢慢走过去屈膝行礼,“大表嫂。” 陆瑞兰满脸怒意,指着地上跪着的两个大丫鬟道:“你们当着表小姐的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敢撒一句谎话,我立马叫人牙子来卖了你们!” 绿春低着头,一口咬定是赵瑾琦,“……奴婢不敢撒谎。昨日只有表小姐给五爷送了一盅花雕人参炖小母鸡,五爷喝了汤,别的什么都没吃就睡了。结果一晚上腹痛如绞,连夜请了太医过来,才缓得一缓。太医说,五爷是……是……中毒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