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错你了!”说着,气呼呼地离开了东次间,回陆瑞兰的院子去了。 来到陆瑞兰面前,宁舒眉一五一十将盈袖说的话说了一遍,气得不行。 陆瑞兰也听得眉头紧皱,道:“这可怎么是好?她果然恨上我们了。”说着又说宁舒眉,“你也是,说话太直了,不能婉转点?哪个女人遇到这种事不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也当体谅体谅她。” “要我说,直接跟五弟说。只要五弟答应了,谁管她怎么想?我就不信,她舍得跟五弟和离……”宁舒眉昂着头,脖子上的筋都爆起来了。 陆瑞兰到底老辣些,她想了又想,还是摇头道:“算了,先别说。是我们太急躁了,她还病着,到时候在五弟面前撒个娇,以五弟对她的看重,只会将我们越推越远。” 宁舒眉看了看陆瑞兰,明白了她的意思。 盈袖的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谢东篱的态度。 …… 晚上谢东篱回来的又很晚。 他在丞相阁终于把从侯府收兵权的事理了个章程出来,送到元宏帝案前,只等元宏帝许可了,过几天大朝会,就把这件事正式提出来。 盈袖也没睡,一个人靠坐在床上看书。 见他进来了,盈袖忙放下书,起身道:“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你要不要吃夜宵?”谢东篱看了看她的眉眼,“怎么了?眼睛红红的,哭过了?” “哪有。”盈袖笑着摇了摇头,“白天睡迷了,揉的。” 谢东篱笑了笑,去浴房洗漱,出来之后,往外屋看了一眼,没有看见绿春和红夏,就问了站在门口的一个婆子:“绿春和红夏呢?” 那婆子心里一抖,夫人捆了五爷的两个宠婢,这就兴师问罪来了?忙道:“五爷找她们有事吗?” “我问你绿春和红夏呢?”谢东篱不悦地道,这家里还没有人敢对他答非所问。 那婆子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哆哆嗦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了?”谢东篱这才觉得这婆子神情有异,回头一看,盈袖已经出来了,靠在门框上盯着他看,一双黑黢黢的眸子深不见底,神情十分凛然。 “出了什么事?”谢东篱摆了摆手,让那婆子下去,自己走到盈袖身边,握住她的胳膊,“怎么出来了? ”五爷一回来就找绿春和红夏,可是有要事?不如说给我听听?”盈袖心里很不好受,说话的时候醋劲都上来了。 就算她再不想歪,这时候也难以克制自己。 “我就是找她们问问你这几天的情形,你怎么了?气性这么大?”谢东篱揽住她往屋里走。 盈袖将他的手推开,“是吗?可是我今天命人将她们捆起来,绑到柴房去了。五爷如果不高兴,可以去柴房找她们。” 谢东篱这时才发现不妥,他摸了摸鼻子,“多大点事,也值得生一场气?” 盈袖突然觉得累得慌,她的手紧紧握住门框,手指勒得死紧,“五爷,你想知道我的情形,直接问我就行了,何必另外找两个人传话?你就那么相信她们说的话?” 谢东篱的目光渐渐凝重,“你说她们敢撒谎?!” “算了,反正都过去了,五爷要是想知道来龙去脉,可以直接去问她们,我懒得再说了。我只问你一句话,这两个丫鬟,一个二十六,一个二十四,你把她们一直留在身边,是什么意思?如果要收房,早些收,免得以后三十了,让人笑话你收老女人做通房。”盈袖撂下帘子,转身就走。 谢东篱愣了一下,赶紧追了上去,握住盈袖的胳膊,“别生气,生气对肝不好,你还病着呢。是我不好,刚回来,就想着外面的事,太急躁了,没有多陪陪你。也是我们太宽仁了,个个惯的比祖宗还大。明天我休沐,在家给你撑腰,你想收拾哪个,就收拾哪个,好不好?” “收拾个头!”盈袖忍不住拍他的手,“人家想给你生儿子呢!你还不赶紧去柴房安慰她们?!” “什么时候轮到丫鬟给我生儿子?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该罚。”谢东篱笑着一把抱起盈袖,“我只要你给我生。来,咱们现在就去做能生孩子的事……” ※※※※※※※※※※※※※※※※※※※※ 四千五百字加更送到,还是四月初,亲们的保底月票和推荐票赶紧投出来吧。o(n_n)o~ 特别是推荐票哦~~~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