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 金潇瞥了眼,“我要输入吗?” “不用,”程一鑫快速操作,“现在就是假设,这是台偷来的赃机,你要刷了自己用,你怎么会知道账号密码。” 金潇点头:“好,明白。” 程一鑫顿觉失言。 金潇最反感大世界里的乱象丛生,蝇营狗苟,唯利是图,以前偷来的捡来的手机比比皆是,刷机就等于助纣为虐,替人洗白。 他一时不察,用了平时跟黄顾开玩笑的解释比喻。 程一鑫犹豫片刻,“你不问我,会不会帮别人偷来的刷机?” 金潇挑眉,“那你会吗?” “如果会呢?” “那好像,”金潇耸肩,她的锁骨漂亮发光,像可以盛一杯冰镇西瓜汁,让她言语也被冰镇过似的毫无温度,“不关我什么事,我只关心怎么刷机。” 程一鑫眼神黯淡了片刻,开口:“行,你站起来。” 有些突兀,金潇看在他刷机的份上还是站起来。 虽然程一鑫瘦瘦高高,就剩骨架子撑着,但金潇加上鞋跟直逼175cm的身高,还是迫使他一改原本懒洋洋撑柜台上的姿势,挺直脊椎。 金潇以为他要让她看手机,疑问道:“干嘛?” “你刚刚说什么?”程一鑫痞痞一笑,偏头看她,“我没听清楚。” 金潇不知道他想使什么坏,语气戒备:“我说,你到底要干嘛?” 程一鑫摇头:“不是这句,上一句。” “哦,”金潇复述一遍,面沉如水地一字一句划清界限,“我说,如今你帮人洗白黑机,或者再搞些组装机的勾当,都与我无关了。” 过了这么些年,金潇总算可以平静地说出来这句话。 曾经日思夜想要把这句话狠狠摔在他脸上,没想到这么波澜不惊地说出来。看程一鑫狂跳的眼皮,微撇的唇角,毛茸茸的胡茬都是忧郁的,才最有快感。 “啧啧,”程一鑫同她对视几秒,伤感转瞬即逝,宛如错觉。 他调侃道,“站着说话,腰真的不疼。” 金潇:“???” 原来让她站起来,竟然是为了回击她。 程一鑫怅然若失,“知道为什么我开不成三层楼手机卖场吗?” 金潇有些心虚。 她知道程一鑫对自己的定位,从来都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一匹乾坤未定的黑马,她也相信程一鑫能实现他的梦想。 其实程一鑫算是有良心,他当年只能从开哥手里拿货,一旦拿到炸弹机也只能吃了。但他该卖什么价就卖什么价,从不以正价卖炸弹机,如果有人要修手机,拆了炸弹机的零件,他也如实告知,说明不是全新的。 金潇被偷过手机,对这些疑似赃机痛恨入骨。 而且那时候太理想主义,见不得这些擦边球,每每程一鑫收了炸弹机,只能背着她出手。 金潇感到久违的愧疚,又觉得时过境迁。 她最后坦然一笑,反问道,“难不成,怪我么?” 程一鑫哑然,“算了,不说了。找我刷机,不做功课么?我只卖教程作技术探讨,不刷机。” 金潇指了指他身后的业务范围,“你这明明写了刷机。” 程一鑫头也不回,洋洋洒洒一气呵成,“刷机和刷机之间是不一样的。老大爷忘了密码,劈腿女友留下的ipad,有人明明恢复原厂设置了内存不足,有人脑门儿发热升级系统时候拔了充电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