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上去,决不能让他们有机会睡觉。 几轮冷水过后六个大汉已经被泼到麻木了,被泼水后连眉头都不动一下。牧卫见状吩咐, “拿烙铁来。” “是。”衙役将烙铁烧得通红递给牧卫,牧卫接过一把按到光头男胸膛上,立马响起了滋滋的响声和一股肉烤糊了的味道。 “啊……”光头男忍不住大声惨叫。 “你交不交代?”牧卫一脸冷厉。 “哈, 还有什么招通通使出来吧!”不过受一些皮肉之苦而已。 这光头嘴还真硬,牧卫收回了烙铁放回炉子里烤, 烤至通红取出拿到旁边一人的面前晃了晃,“你招吗?” 这人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腿开始不自主的发抖,不过仍是闭紧了嘴不吐露一个字。 牧卫心道, 我就不信你们一个个的都那么嘴硬,他将烙铁一下按到了这人的腹部。 “啊……” 六个人硬生生的受完了烙刑, 仍然将嘴闭得牢牢的。 牧卫看现在也审不出什么便放下了刑具,“你们仔细守着,明日我再来审。” 一日不说就继续用刑一日, 直到他们张口为止。 牧卫走出大牢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上都沾满了血迹, 他嫌弃的皱了皱眉, 明日得站远一点。 “怎么样?他们招了吗?”白晚心急的来到他身前问道。 牧卫摇了摇头,“嘴硬跟鸭子似的。” “该死的!”白晚气得使劲一挥拳头。 “好了,阿晚, 别气了, 人都抓到了,我们肯定能从他嘴里挖出真相的, 别急。”牧卫劝慰道。 “怎么可能不急啊?阿姐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呢, 都怪这些该死的拐子, 我恨不能将他们千刀万剐!”白晚气愤道。 “会的,等他们交代了罪行,判决个凌迟处死都是轻的。” “对,凌迟处死,我亲自掌刀。”白晚痛恨道。 “好好好,你亲自掌刀,我得去向大人禀报情况了。”牧卫哄着她道。 “行,你去吧。”白晚挥挥手。 牧卫向谢奕寻汇报了审讯的结果,“几个拐子嘴都硬着呢,什么都不肯交代。” “继续审,定要撬开他们的嘴。”谢奕寻一边写着上报到州府的奏章一边回道。 “是,属下一定尽快令他们招供。”牧卫保证道。 接下来的几天,牧卫将大牢里的刑法用了个遍,趁着几人被折磨得精神涣散,一遍又一遍的审问。 六人中终于有人撑不住了,断断续续的交代了他们的作案地点,作案方式,不过被拐过的人数他应该是真的记不清了。问了好多次,都是含含糊糊的。 “你仔细回想一下,遭过你们毒手的女子们有一百个吗?”牧卫忍着火气问道。 大汉摇了摇头,“可能有?可能没有?忘了记不清了。” 牧卫将拳头捏得嘎吱响,“你们还有同伙吗?是如何将那些女子偷偷送到北辰的?” 大汉回忆了下,“我们跟北辰的人牙子联系好后,就用小船夜间趁守卫轮值时偷渡过去,送到他们手里就行。” “那些女子都被卖往了何处?” “不知道...”大汉摇了摇头,那么多人,他哪里还记得。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