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吩咐下去,这几日除了买菜,谁都不许出去。让惠儿她们几个收拾行李,记得挑些普通的衣裳。等钦差走了,我们就出门,先去楚家的祖籍走一趟。那楚家的老族长,还欠着老爷一个人情呢,现在正是要他还的时候了。还有郑娇那里,让她也收拾收拾,跟我们一起出行。” 第二天,从京城来的钦差果然在离寿昌府几里远的地方就摆开了全幅仪仗,往西南道寿昌府的城门口行去。 宁远侯楚华谨坐在钦差的大车里,撩开车帘往外瞧了瞧,见大路两旁有民众夹道欢迎,面露喜色,回头对坐在他车里的单先生道:“先生高见!这一路行来,有了先生帮扶,才能处处打理妥当,真是令人佩服!” 单先生矜持地笑了笑,道:“侯爷位高权重,让他们跪迎,是他们的福气。侯爷太过自谦了。”又问:“侯爷这阵子胸口不适,可好些没有?” 楚华谨揉了揉胸口,无可奈何地道:“虽然是钦差,到底没有在家里舒适。这大车坐得,我都快散架了。” 单先生从袖袋里掏了个小药瓶出来,从里面倒出一粒黑糊糊的药丸,放进自己嘴里,一扬脖就吃了下去。 看见单先生吃完药丸,满脸陶醉满足的神情,楚华谨有些好奇地问道:“请问先生,吃得是什么药?” 单先生睁开双眼,看向楚华谨,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楚华谨只看见单先生细长的丹凤眼里水光四溢,不由麻了半边身子,有些讪讪地道:“可否给我尝一尝?” 单先生移开眼睛,看向车窗外面,皱眉道:“这药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有随便乱吃的?侯爷出门在外,可要记得谨慎些才好。”并不与他。 楚华谨讨了个没趣,一时气性上来,也不再讨要,坐直了身子,淡淡地道:“你下去吧,让抱琴上来。” 单先生拱了拱手,便下去了。 一会儿的功夫,抱琴从后面的车里来到前面的大车。一上车,抱琴便被楚华谨将手掏进裙子里,扯下亵裤,抱到腿上动作起来。 单先生跟在大车旁边走了一会儿,听见从里面传来零星的男女云雨之声,自得的一笑,便回到后面自己以前坐的大车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抱琴从楚华谨腿上下来,拿了帕子过来帮他擦拭,自己又随便蹭了蹭,将亵裤穿好。前面寿昌府的城门已经在望了。 西南寿昌府的知府带了众人,在城门口迎了钦差入城。 这钦差一行人的行踪,已经一字不漏地被人暗地里记下,用了飞鸽传送到京里的皇城里去了。 宏宣帝每日都要查看楚华谨一行人的行踪,又跟暗地里派出去的人传回来的消息对照。过了这么久,宏宣帝发现还是一无所获,不由有些头疼。——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那批人谨慎的程度。 将这些消息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宏宣帝终于决定找人过来商议一下,便对内侍问道:“裴太傅今日入宫了没有?”三朝首辅裴立省如今是御书房的几位师傅之一,也不是每日都进宫给皇子和宗室子弟讲学的。 那内侍查了查御书房的班次,回来对宏宣帝回道:“回禀陛下,今日正是裴太傅当值,想是在御书房讲学呢。” “宣裴太傅觐见。”宏宣帝立时下了旨。 裴立省正好讲完了一段书,布置了一个议题,让御书房的学子们开题做文章。 这种事,当然难不住楚谦益。裴立省话音刚落,楚谦益便拿起笔,开始笔走龙蛇起来。 三皇子对自己的伴读如此厉害十分得意,翘了脚看着四周悄悄往楚谦益这边打量的人群,就跟这些打量的是自己一样,很是与有荣焉的样子。 裴立省背着手立在上头,轻轻咳嗽一声,道:“开始吧。一个时辰后交上来。” 从宏宣帝那里过来的内侍轻轻走了进来,凑近裴立省,轻轻说了声“陛下宣裴太傅。” 裴立省点点头,道:“劳烦。”便对御书房的学子道:“你们好生写,等我面圣回来,再一一批阅。” 等裴立省跟着传旨的内侍一出了御书房的大门,屋里的学子们就如同没了紧箍咒的孙猴子,开始挤眉弄眼起来。 楚谦益斜着眼往屋里扫了一圈,薄唇抿得紧紧地,又看回自己面前的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