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仿佛听懂半夏在夸它一般,钻她怀里,用脑袋不停的拱着她的手。 “呜呜,我好爱它。”半夏搂着狗狗说。 法典伸手摸了一把狗,也觉得它很聪明,正好他兜里有个东西,想让这狗闻一闻,见几个保镖并没有注意自己,他就掏出东西,伸到了狗的鼻子下面。 …… 这时林悯又问林珺:“珺珺,你林东哥哥,不恨我吧?” 林珺端起茶喝了一口,说:“大伯,秋田会馆离我们慈心也就半个小时车程吧,您要真在乎我林东哥恨不恨您,就该自己去问问,而不是问我吧。” 林悯深深叹了口气,说:“离家半个世纪,愧对故人,近乡情怯,不敢见。” 林珺心直口快,说:“您是不敢见他,可您给他扣屎盆子却扣的很爽快。” 林悯面不改色,居然一本正经的问:“珺珺,你这叫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所以明明是他栽赃的聪明药,现在却要抵赖? 林珺忍无可忍,干脆说:“聪明药一旦被传开,最先毁掉的是我,然后就是林东,因为他是慈心的执行书记,生产是他来盯的,生产非法药品,他要负法律责任,林旭也会受牵连,会进不了检察机关,怎么,在您看来,这些都不重要?” 林悯依旧面不改色,还反问:“珺珺,什么叫个聪明药,我完全听不懂?” 林珺万万没想到林悯一头白发,瞧上去温和又慈祥的,竟然是个敢作不敢当,死狗赖皮一样的东西,撒谎都不眨眼睛。 这时林悯又说:“珺珺,你误会大伯了,我早已把生意交给了阿西,此番归国,也只为跟国内的老艺术家们交流一下书法字画,没有别的意思。” 顾谨有城府,有涵养,倒还没怎么样,依旧心平气和的坐着。 可林珺已经快要给气炸了。 她气的都结舌了,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林悯犹还说:“珺珺,没有什么聪明药,你要相信大伯的诚心,离乡半个世纪,我于家,于故乡,只有无尽的思念和悔罪……” 他话还没说完,王剑锋打断了一下:“林老先生,您看那是什么?” 林悯扭头一看,就见秋田犬叼着个药盒,从地下室跑了出来。 它摇头晃脑的,把药盒叼给法典,扭头又往地下室去了。 法典才接过药盒,林珺眼疾手快,已经抢过去了。 扁平的纸药盒,上面写着慈心制药,聪明药几个大字。 林珺捧着药盒,给气笑了:“大伯,您不是说您不知道聪明药吗,那这是什么?” 要知道,药虽然烧了,可一时间烧不了那么多的盒子,所以盒子还在。 林悯万万没想到,他会被一条买来看家护院的,不值一提的狗给出卖,一时也愣住了,眼珠一转,正在想该怎么圆过谎,这时秋田犬又从地下室叼了个盒子,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一模一样,又是个聪明药的盒子。 法典拍拍它的屁股,说:“再去拿一个来。” 秋田犬原地转个圈儿,摇着尾巴,屁颠屁颠的,又跑了。 狗一趟又一趟的,就证明地下室里还有很多聪明药的盒子吧。 这下,不仅王剑锋笑的前仰后合,顾谨都忍不住笑了。 法典兜里就有个聪明药盒,他是用那个药盒,哄着狗叼来的药盒,此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半夏望着狗狗的背影,回头,笑着说:“爷爷,它可太聪明啦,我好喜欢它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