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二心里又怜惜又高兴,连忙接过她的香舌吻了。二人相拥一阵,便倒在床上去了。一刻儿,二人便是赤条条的了。金钗一双藕臂攀上王二脖颈,不住吻他道:“我的亲人,你摸摸奴下面有多湿了哩。”王二探手一摸,果真不假。阴唇已经像是刚方便完一般,湿漉漉的一张一吸。就连春豆也像男子之男根一般,勃然而立,捏那硬硬的春豆,便有美人儿骚声流出。王二口干舌燥,喊道:“妙,妙。”便把金钗翻在身下,舌尖直入,把那舌做阳物一般,在其阴户内抽插起来。金钗哼哼唧唧个不停,口中直到:“亲人,你慢些!”舔弄一刻儿的功夫,金钗也丢了一次。气恹恹地躺在榻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其实不过是装作出来的罢了,常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别的妇人不谈,就金钗身经百战,已经习得鏖战之法,不论泄身几次,只要男人来的,她便来的。王二阳物不如其他两个兄弟巨大,也不想在被掳掠来的妇人跟前丢了面子,便每次装作十分有技法的样子对着妇人一阵调戏,等妇人泄身一次后再大干。如今看金钗娇喘微微,以为到了时候,便爬上身来大干一通。金钗口里只一个劲地喊着“亲人”、“老公”之言,淫言浪语,无穷不尽。又故意夹紧花穴,夹得那王二好生受用,不过四五百抽,便阳精大泄,再战不能。 王二本以为自己今日体力不支,要遭取笑,却不料金钗嬉笑着趴在他怀里道:“二大王好厉害。奴去了好几次哩。”王二道:“四五百抽便能叫你满足?我且不信。”金钗道:“二大王,俺这屄也不是个铁打的。哪有那么厉害!更何况还和自己心上的人儿干事,自然去的快些。”王二听言,心里十分得意,又搂着她亲了一遭,才放她回去。金钗去后,王二收拾好自家衣裳。躺在床上又是一阵思忖,愈发觉得牛七、朱九二人论才智完全如不得自己一个小指头,又听金钗“知己”一番言论,心下萌动,竟然也有了那不轨之法。 少顷,金钗回到屋内。善娘忙迎出来道:“姊姊,怎么样了?”金钗道:“据我观察,理应是成功了叁成的功夫。”善娘蹙眉道:“如果不成功呢?”金钗笑着敲了敲她的脑门儿:“不成功,便成仁。姊姊带你兀自跑了就是。”善娘不言,只默默抱住金钗,脸贴着她柔软的胸脯。正当二人相拥之时,门外又有小丫头来报:“大大王来了。”金钗啐道:“老娘的屄竟一刻也不得歇息了。”转念一想,对善娘道:“你只对他说,我去如厕了。”善娘不知金钗这是什么计策,只得点了点头。 牛七进屋后,却不见金钗。屋内却还有她身上的气味,便对善娘道:“金钗呢?”善娘战战兢兢道:“大大王来的不巧,姊姊才去如厕。”各位看官,为何金钗要如此说明?原来,牛七这人干事时节体力强盛,却是个不易硬起的主儿。许是少年失了原阳,才导致如今难勃之况。遇见金钗之前,总要靠着“观春意”这一遭才能勃起。甚是“观春意”?便是偷窥他人干事了。只是遇见金钗这样一等一的美人儿后才稍微有些好转,如今听闻金钗?去如厕,心下淫心大动,暗道:“要说这小娘子来山寨这么久了,我却还没有真真偷看过她与人欢愉。今日何不偷一偷她?”打定心思,面子上不改颜色,却只起身,往后院净厕来了。 金钗早就料定他会来偷看,而且注意到净厕墙上有个洞口。想来是被人凿开的,淫匪叁人,只有牛七喜爱偷窥,他若来看,一定从那小孔偷看。金钗故意搔首弄姿,将个雪白的娇臀对着洞口翘起,又小腹用力,花穴沾着点点秽液一吸一收,分外爱人。 且看牛七。果然那小洞就是他所凿的,一到净厕,也顾不得干净肮脏,便把脸贴过去一张。看见一个美人儿坐在马桶上小解。解完之后未曾系裤,先盖马桶。那马桶盖落在地上,像是故意卖弄风情一般,弯腰伸手去取,未免屈倒纤腰,把两片美豚高高耸起,连那半截阴门也与未央生打个照面。牛七只觉口干舌燥,胯下巨物勃然而起,暗道:“这个骚货,却不知还有这么多的勾人的法子!真真是叫人爱煞了!”也顾不得体面,直闯入净厕之内。金钗故作慌张地捂着半提起的裤子道:“天杀的!是谁哩!”又故意拍着胸脯顺了顺气道:“奴当是谁哩,原来是大爷。”牛七道:“你这小嘴儿,比刀子还尖。没看清是谁个,就骂。若是骂了我叁弟,直叫他给你一顿好嘴巴。”金钗故作生气地提上裤子便要走,牛七拦下她道:“哪儿去?”金钗美目一横,嗔道:“俺去找叁爷领嘴巴哩!”牛七笑道:“美人儿,哪里的话儿。我只不过开个玩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