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件赤罗衣裳,身上穿着沙绿色深青缎月华裙,纤小狭窄的脚,脚下穿一双里高底鞋,行动时无限风流,描不出千般旖旎。金钗上前笑道:“姑娘,请问神医可在家中?”那少女放下碗筷,笑道:“您找阿爹作甚?”金钗话音未出,只听内宅传来老者的声音道:“莲儿,是怎么回事?”那唤作莲儿的少女笑道:“是个妇人,找阿爹呢!” 金钗一看,正看走出来一个老者。见他满头白发,一身白衣,年约古稀却健步如飞。看来是个仙风道骨的模样。金钗暗道:想来是神医本尊了。忙福身道:“小女子见过老神医。”神医摆了摆手道:“不必拘礼。叫俺薛先生就好。请问有何事?”金钗道:“薛先生,奴特意前来请您为小夫诊治。”薛神医听了,来了几分兴致,道:“请进来说话。” 金钗被让进屋内来。医馆并不很大,有一间抓药侧间,有一房歇息的内阁,正中是个宽敞院子。内有一张竹子做的圆桌,一边缺了一腿儿。上摆四样小菜,有两个年轻女子围绕桌边用饭。大的那个约二十岁,一声紫色罗衣,肤色白皙,体格丰腴,艳丽若牡丹。小一些的那个看着比莲儿年纪稍长几岁,约十八岁上下,一身鹅黄纱裙,妖艳美丽,两只天足或翘或并,没有半刻斯文。薛神医笑道:“这是我的大女儿,荷儿。”那紫衣女子盈盈下拜。薛神医道:“这是我的二女儿,杏儿。”那黄衣少女也拜之,嫣然一笑,让金钗都有些自愧不如。薛神医再拉过那门前吃饭的少女来道:“这是老夫叁女儿,莲儿。”金钗一一见过,道:“神医,小女子上这儿来见了这几个妹妹,虽然心里爱得着实,却不是耽搁了来走亲戚的。小女子前来只求神医替我看看家夫的眼睛。”薛神医道:“哦?尊夫眼睛有什么毛病?”金钗便把柳文山的遭遇一五一十说了,薛神医道:“原来如此,此乃人间不幸。尊夫能有姑娘这样贤妻,实在难得。看在姑娘诚意,老夫便先送几贴药给姑娘回去,敷在尊夫眼上几日。等姑娘凑够了钱财,再来求我扎针。”金钗感激不尽,忙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接过药贴道:“多谢神医。只是不知这钱...”薛神医道:“俺虽然是神医,却不是圣医。为了养家糊口,也需要些钱。尊夫情况特殊,便收你二百两银子。”金钗一惊,客栈才刚起步不久,还没有这么雄厚的财力。若是一百两上下,还可以借些钱支使,只是二百两未免太多。又转念一想,钱财乃身外之物,若是能医好柳文山的心病和眼病,那不比什么都值当么?便不敢还价,只能拿了药,先行回家去。 此后几日,柳文山的衣食住行,一概由金钗负责。又日日准备药贴替他敷眼。柳文山并没有任何好转,却不敢叫金钗失望,只得说:“感觉眼上清凉,想来神医的药贴也是有奇效吧。” 只是几日操劳,又记挂着银子,金钗也劳碌病倒了。柳文山眼盲,不便做饭,金钗起先还能自己料理,却因着累上加累,病得更重了些。柳文山心疼不已,叫了隔壁的婆子来客栈帮忙料理饭菜,自己则安心贴意地照料起金钗来。金钗看他忙碌,心下感动,愈发对他真心起来。 这日,那婆子替金钗煮好了药,柳文山亲自接过给金钗喂药起来。那药苦涩,柳文山便备了几块雪花洋糖在一旁,金钗喝一口药就喂一口糖缓解些许。金钗笑道:“辛苦哥哥。”柳文山叹息道:“妹妹这是什么话儿?我身子不爽,都是妹妹照顾。乌鸦尚且知道反哺,喜鹊尚且知道报恩。我若是这些道理也不明白,那岂不是倒了我大丈夫的名头么?”金钗看他心情比前些日子是开阔不少,心里也高兴了,道:“哥哥,能嫁给你,真是妹妹这辈子最大的福分。”柳文山红了脸道:“什么话儿。妹妹这样花容月貌,嫁给我粗陋书生,真是委屈你。”金钗笑道:“哥哥,你又太谦了。一来哥哥哪里丑陋?二来,常言说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哥哥这样诚心待我,哪怕面皮上不如现在俊逸,我也心甘情愿。”柳文山俯身与她亲了个嘴儿道:“妹妹这小嘴吃了洋糖,比往日还甜了。”金钗故意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道:“哥哥,亲一下便想走么?”柳文山红着脸故作镇定道:“妹妹,你现在身子不好。可不能再做这事儿。”金钗把他拉到榻上,柳文山倒是身体也诚实,将计就计地躺在榻上了。 金钗笑道:“哥哥,你不知道,男儿这阳精,是最有阳气的。只怕能医治百病。不然那话本里的妖怪为何都要吸取男人阳气呢?”柳文山嗔道:“随你去吧!” 金钗便把他衣裳脱了个精光,自己也赤条条。二人身体俱是白皙纤细,相拥在一起更是像画儿一般美丽。金钗握住柳文山那硬气一半的男根,在手里上下撸动几下,那男根便坚硬如铁起来。金钗娇嗔道:“哥哥真坏,嘴上说着不要,这话儿却急着往妹妹穴儿里刺哩!”柳文山只是脸红不语。金钗弯腰,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