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很是困惑,不知道应该跟她继续说什么。 以至于我感到很悲哀,跟一个其实并不会发展出什么结果的女人在一起聊这么诡异的话题。 “我以为你拒绝我是看出来我并非是那啥完美之身。”张圆圆听见我说的话,是乎在确认她内心所猜测的疑问。 我认为她想多了。 那有那么多的问题,实际上迄今为止的所有问题归咎起来,莫过于都是围绕喜欢喝不喜欢两件事而已。 根本不关乎张圆圆是否是完璧之身。 我看着天花板,显得很是神经质的样子。 张圆圆看见我神经质的样子,不由得也站在我一起砍天花板。 “就是很普通的天花板而已,你干嘛一直盯着看?”张圆圆不懂我为什么老是在看天花板。 “一个我生活的痕迹……所产生的一个目视点。” 我的话很抽象,任何一个没有具备我的意识体的人是无法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以为是这样。 可接下来,张圆圆呵呵笑了:“你可真坏。” “你明白了?” “我自然明白。我跟我第一次那位做那事的时候,也是看着天花板的。” 这表示我们是同道中人吗? 我顿时愕然。 张圆圆咯吱咯吱地笑,而且像风中柳枝一样在摇动。 那颤抖的地方,像春风里的牡丹花。 女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是会透露出一股迷人的芬芳。 就如同花儿等待蜜蜂去采摘一般。 人到了二十几,基因里的密码开始解锁人体的功能,让我们大可放心去招蜂惹蝶。 去做咻咻的事情,然后繁衍后代。 据说基因一旦端粒子开始不断地减少,寿命也将会在端粒子完全消失的时候消失。 我所以这么想,表示生命有限。 该享受的,该追逐的要竭尽所能的去追求。 每一个人生而不平等。 家庭环境,自己的能力,各方面会被所处的环境制约。 可即便是如此,我要在有限的环境里,有限的生命里活出我的精彩。 我的精彩么? 对,就是追逐我想要的生活。 “是否我会变成你极为讨厌的那种男人?” “我已经黑化了,索性的就跟着某些坏男人一起坠落,我根本不想要多么被后人爱戴,以及作为一个楷模一样活着。那样很累,索性黑化了的人,自然能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生活坐标。” “我们会被人当成蛆虫一样看待。” 我可不想继续坏下去。 已经犯下过了弥天大错,可不能继续深陷泥潭。 “你别妄自菲薄。” 张圆圆道:“我走进你的生活是因为你很真实。” “我真实?” 我怎么不觉得我真实? 我就跟混蛋一样。这么多女人跟我发生过关系,不知道她们将来生活会不会被我所影响。 “你想多了。爱情和做那事并非是一回事。一种是心灵的寄托,一种是肉体上的愉快。两者看起来互相牵连,实际上根本不牵连。后者就跟你花一百去来个大宝剑一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