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得也不错,主要是个子高……” 谢氏现下心情好了许多,笑道:“我当初瞧了不晓得多少郎君,他若不是因着头上有个继母,怕是还轮不到娇姐儿呢。” 还真就是这个继母,现下出来挑事了。 大谢氏摇着扇子道:“这继母确实是个厉害人物,日后若是不分府出来住,府里定然要乌烟瘴气的。” 李二夫人这招数算不上多么高明,但是只一条不在乎脸面,就足够叫人烦心了。 谢氏也是这样想的,是打定了主意要叫李杜衡分府出来了,几人又讲了几句闲话,外边天色见黑,也都散了。 明月还怕明娇今个心里不好受,便把明娇拉着一道走了,丫鬟们提着灯在前边走,两人就挽着手在后边慢悠悠地逛。 这一路上都挂着灯笼,院子里的夜景也漂亮。 明娇消息是最灵通的,早早便晓得了明月院子里的海棠树开花了,现下稀罕道:“长姐,我明个去你院子里瞧海棠花,咱们在树下打牌吧。” 两人沿着青石板路往前走,明月道:“海棠花不稀奇,这院子里都有呢,我现下稀奇你自个心里有没有数。” 明娇这个性子,明月还怕她在李家吃亏了。 明娇晓得她讲得什么,语气还挺得意的,道:“你们是怕那李杜衡的继母对我不好,我可不怕,若是过得不爽利了,我就回自个家去,我娘定会哭哭啼啼地骂我,但我更不怕这个,她难不成还把我赶出去?赶出去我也赖着……” 明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拿扇子拍了她一下,又觉着莫名的有道理,明娇是明家大房唯一一个女儿,若是真受了委屈,谢氏怕是拼了命也要给女儿讨个公道回来。 明月一时觉着自个方才是白担心了,走到了岔路口,明娇还黏黏糊糊地想去她院子里呢,明月连忙把人打发走了,自个回了知春院。 · 谢欢这边得了消息,便叫人去探问主院的清河郡主,得知郡主还在小憩,她心中虽着急,也只得按捺住了。 难耐地等到了酉时,主院才有人来叫她。 谢欢立刻收拾好了物件,急急地便去了,一路走得背后都汗湿了,等到了屋里,小丫鬟打了帘子,谢欢一下又冷静了,站在门前缓了一会。 清河郡主正在屋里拨琴,抽空瞥了谢欢一眼,见她满头大汗,不由拧了拧眉,不悦道:“你怎么回事?搞成这个狼狈样子?” 谢欢立刻直了直腰背,又拿帕子擦了擦汗,这才恢复了以往优雅高傲的模样,撑起笑脸道:“路上太热了,走得快了一些。” 清河郡主见她这幅模样,心里有些嫌弃,到底没讲什么,但也没叫她同自己一齐坐,反而叫人额外搬了椅子给她坐了,两人离得远远的。 谢欢脸上还是带着笑,像是并不在意。 清河郡主见她脸上没什么汗了,这才道:“你方才使人来做什么?你父亲一会就要回来了,这几日朝里那么忙,他为了玉门关的事情早出晚归,你不要在外边惹事……” 玉门关的事情迫在眉睫,顾治成身居高位,不管他有意无意,总会陷在里边。 谢欢想着怎么开口,边要抬手给清河郡主斟茶,叫清河摆手拒绝了,一旁的嬷嬷来倒了,谢欢这才收了手,有些尴尬地捏了捏帕子。 等到清河郡主喝了口茶,谢欢呼了口气,像是有些为难一样,等到清河郡主要忍不住的时候,这才道:“母亲,我倒不是为了旁的,就是心里有些慌……先前,在苏州的时候,那次在山上……赵侯夫人也在场,她当时还讲了,觉着明月生得眼熟……我今个便听人讲,那明月仿佛同赵侯夫人来往密切,我怕她们筹谋着……” 谢欢没把话讲完,但是清河本就敏感,一下便猜到了。 听谢欢提起这个,清河郡主的脸色就不太好看,没好气道:“这又怎么样?只要顾郎不认她,她就算是告诉天下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