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傅予年已经结婚,她也该开始她的新生活。 总不能一辈子都活在过去里。 毕竟…… 过去的那一点点甜蜜,不足以支撑她活完余生。 余生那么长,总要有个伴儿陪着,要不然,人生该多荒凉啊! 肖瞳并没有来例假,不过是找个借口打发陆恕走,确认陆恕走了,便将那包卫生棉扔进抽屉里,没再理会。 晌午的时候,突然有人跑过来告诉她:“瞳瞳,不好了,你家儿子跟别人打起来了。” “你家孩子把别人打的流血了!” 肖瞳一听,哪还顾得上其他? 匆匆关上诊所门,跟在那人身后,往前跑。 不大会儿,就瞧见南南站在小河边,浑身上下都是泥巴,对面站着一个比他高半头的孩子,那孩子身上有血,正在嚎啕大哭。 那孩子的家长刘婶儿在对南南指指点点,嘴里说的全是些不干不净的话。 “你这样的小杂种!就是没爹管!欠管教!你看看你没有爹,你妈还没把你管好,让你在这里打我儿子,果然贱人教不出来什么好东西!” “小杂种!小杂碎!跟你娘一样的贱,你那个娘,没结婚就生了你,下面早就被人捅烂了的烂货!” 虽然对方是个大人,但南南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小拳头握的紧紧的,眼底近尽是怒火,瞪着那个大人。 “不许你胡说,你才是杂种!杂碎!” 说话间,冲过来,朝着刘婶的肚子就是一拳。 刘婶平时就撒泼成性,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 这会儿,被南南打了一拳后,更是直接坐在地上,拍着腿大叫大嚎:“哎呀呀,这就是有爹生没爹养的狗东西,小小年纪就会打人了。” “大家快来看看啊!这才几岁,打人就这么狠!长大指定要进去吃牢饭!” 周围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 因为大家多多少少都受过肖瞳的恩惠,不少人在替肖瞳说话。 “刘婶啊,孩子打架,你一个大人掺和什么?这不是添乱吗?” “你看你家儿子,比南南还高出半个头呢,比南南壮那么多,打不过,怪谁?” “就是就是,小孩子打架,大人在旁边掺和什么,刘婶,你儿子打不过南南,怪得了别人吗?” “你也不问原因就往南南头上赖,不就是看人家是个孩子,好欺负?“ 刘婶听大家话里话外都在帮着肖瞳说话,更气了:“你们一个个的!不就是因为肖瞳给你们看点小病,不收你们钱吗?她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等你们生大病的时候,她不能治,我看你们谁还帮他说话。” “一个个的,因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心思,不就是看肖瞳年轻漂亮,想跟她睡吗?” 这话,就有些侮辱人了。 肖瞳到的时候,恰恰听到她说这句。 士可杀,不可辱。 二话不说,走上前来,抬手就给了刘婶一巴掌。 那一巴掌正好打在她脸上,打的刘婶儿半边脸当时就高高肿了起来。 “刘婶,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不要冲我儿子,孩子还小。” “你这样以大欺小,就是胜也也不光彩!” 她虽然不清楚事情经过,但是对自己的孩子十分了解:南南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如果不是把他逼急了,他绝不会打人。 刘婶挨了一巴掌后,从地上跳起来,指着肖瞳破口大骂:“你这个别人穿过的破鞋!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骂你怎么了?你做得出来还不许别人说?” “你说说你,才多大就跟人睡,弄出这么个小杂种过来,问问你家小杂种,知道他爸爸是谁吗?” 说话间,扬起手想打肖瞳。 肖瞳快她一步,抓住她的手,紧紧捏住她手腕上凸起的那块骨头。 稍一用力,刘婶便疼得不敢再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南南年纪还小,被刘婶指着骂了那么久,早就一肚子委屈,看到肖瞳过来,立刻扎进她怀里。 “麻麻,是小胖先骂我,说没有爹,没爸爸的孩子是野孩子,是杂种,我才打人的。” 肖瞳一只手护住孩子,另一只手仍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