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而且,这次叫的时间比较长,拐着弯的那种声音。 顷刻之间,就叫她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可是,这是车里,没有洞给她钻。 她只能尴尬的搓着手,坐在那里,尽量让自己看向窗外。 不停在心底祈祷:这场大雨快点过去。 可惜的是…… 上帝就想睡着了似的,根本听不见她的祈祷,车厢外的雨依旧下的很大。 砸在车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却,还是掩盖不住她肚子的叫声。 傅予年的视线落在她肚子上,清冷的眉眼里染了几分柔和。 “饿了?” 肖瞳急忙摇头,倔强的不肯承认:“没有!不饿!” 在谁跟前出丑不好? 偏要是这个人! 面对她的口是心非,傅予年嘴角勾了勾,眼底闪过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你们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 肖瞳被咕咕叫的肚子气得够呛。 反正他说的是事实,她无可辩驳,只好转过脸去,继续看向车窗外。 不停在心底对自己说:就当他不存在!你在看风景! 她偏过脸去,没有理他,傅予年也不生气。 敲了敲车窗玻璃,摇下一条细缝,对在高架桥底下抽烟的小宋说道:“去温馨酒家!” 小宋扔了手里还没抽完的香烟,散干净身上的烟味儿,才回到驾驶席,发动车子。 直到车子向前移动,两旁的风景不停后退,肖瞳也没有转过脸来。 雨很大,不停冲刷着车身,车窗玻璃上斑驳一片,外头的景物也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一个大致的轮廓。 模糊的场景,让肖瞳的记忆再次模糊,回到那个大雨倾盆的夜里。 她被轰隆隆的雷声惊醒,喘着粗气坐起来,神心俱慌。 那会儿,她和傅予年在学校外头租了房子,傅家有钱,他租的是两室一厅。 虽然两人一起住,却各住各的房间,互不打扰。 可是…… 那天晚上,她实在是太害怕这样的雷声了,忍不住钻进了傅予年的房间,二话不说,就往他怀里钻。 最初的时候,傅予年拒绝了她,说这样不好。 可她真的怕,压根儿不敢回自己的房间,裹着被子紧紧抱着他,黏腻腻的,浑身都是汗。 当傅予年看到她怕得浑身发抖时,冷漠的唇没有再说出拒绝的话。 而是把她抱在了怀里。 这样的天气,和那天晚上的天气很像,除了没有那么响的炸雷。 傅予年坐在车里,幽暗不明的眸子看向左侧的女人。 许多年前的那个美好的认得城,他第一次知道:一个女孩的身子可以那么软,那么香。 自此以后,经年不忘。 只不过…… 他已经有七年多没尝到那噬骨销魂滋味儿了。 心中多多少少有些落寞。 忍不住侧过脸,看向身侧的女人。 那女人没有看他,仍旧盯着车窗外的大雨,不知在想些什么。 车轮在碾过一个减速带的时候,车身震了震。 肖瞳回神。 直到现在,她还记得那天晚上的雷声有多响。 雨有多大。 但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过去式,代表着已经过去,往事不堪回首,也没有再回首的必要。 两个人的嘴好似被缝上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