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察说得很简洁,可透露出来的东西却让乐家人一下懵住,面面相觑。 话说,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 乐喜灵光一闪,赶紧问:“警察同志,伤我爸那人叫什么名?” 这个,受害者家属有权知道,警察便将那人的名字说了出来,行凶者名叫许强。 “许强?!!” 乐喜三人齐口同声地惊呼。 好家伙,熟人呐,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又碰上了! 警察狐疑地看他们一眼,摊开记录本继续道:“你们认识他?可刚才作为受害者,乐顺同志表现得对他十分生疏。” 乐家三口一言难尽地互相看了看,最后由乐喜出面和警察解释他们家和许强的恩怨纠葛。 他们确实认识许强,而且对这个人印象深刻,但除了乐喜知道他长什么样外,乐顺和汪红英都因为汪小舅谨慎的缘故没有和他见过面,所以认不出是他并不奇怪。 警察听完也是一言难尽,原来他刚才说的许强犯下的那件事的事主就在眼前啊。 得知了行凶者身份,乐喜开始以最大的恶意推测对方的目的,并将其告诉警察作为参考。 “警察同志,我怀疑他可能是出来后打听到我们家的情况,出于记恨和报复才抢了我的工作机会,又出手打伤我父亲。” 乐顺、汪红英听了茅塞顿开,这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不然解释不了许强为什么会突然犯神经病打人啊! 警察沉思着将其如实记录在本子上,表示稍后审讯时会考证这一点,之后又继续询问了一些问题,做完笔录便告辞了。 乐喜出去送人离开,回来时听到汪红英在骂汪小舅,说他为了谨慎都不让他们露面,结果消息不还是泄露出去了,否则许强是怎么知道他们家情况的,怎么抢乐喜工作机会的,又是怎么打伤乐顺的。 乐顺劝她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发这些牢骚有什么用,再说汪小舅在那件事上做得很好,他们刚才猜的那些也暂时只是猜测,真实情况如何,等警察同志查清楚才知道。 两人刚提到汪小舅,他这人随后便急忙赶来了,同行的还有卫诚。 乐顺看到他们,打起精神问:“你们怎么过来了,还是一起的?” 汪小舅擦把汗道他在这边有朋友,朋友家里人听说后给他递了信儿,正好他从垃圾场过来的时候路过畜牧兽医站那片地方,顺道把卫诚也叫上了。 未来老丈人受伤,这可是他这个准女婿好好表现的时候,作为喝过一顿酒的‘好兄弟’,汪小舅自然不会放过机会拉拔卫诚。 卫诚庆幸汪小舅知会了他一声,来到先关心乐顺一番,而后和乐喜找到主治医生重新询问一遍他的伤情,得知没有大碍才将将放下心。 汪小舅得知行凶者竟然是许强,差点怒冲三丈鼻子喷火,怒道:“我就说,我就说,不该放他们出来的,正经事不干,净是祸害人!” 卫诚感觉太巧了,不免想的有些深,“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巧合还是预谋,如果是巧合,那只能说是咱家最近比较背运,若是预谋,那……” 那事情就不能如同上次那样简单算了。 乐喜也是这么个意思,将自己的推测告诉他们。 两人齐齐点头,说有可能。 了解过情况后,汪小舅摩拳擦掌地分派了任务,表示自己带人盯着派出所那边,而卫诚则留在医院给未来老丈人跑腿。 卫诚没意见,欣然应下。 乐喜迟疑道:“其实医院有我和妈就够了,你留在这里的话,工作那边怎么办?” 卫诚说没事,畜牧科刚忙过一阵,现在正是空闲期,他有时间溜出来帮忙,不然还可以请假,不会有什么问题。 乐喜见他心里有谱,自然不会再拦着他在爸妈面前表现,而且有他在后,多少都能方便一些。 之后几天,乐喜都在医院和家里两边跑,随着乐顺的伤势逐渐好转,汪小舅从派出所那里得到消息,说许强故意伤人罪成立,加上他有前科,刚放出就再犯,态度恶劣,藐视律法,所以如无意外最终会被判三年有期徒刑。 汪红英得知后不满道:“才三年?判这么轻?” 卫诚解释说按照刑法规定,故意致人轻伤最多是判这么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