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舅喝了不少酒,最后好像都给喝醉了。 汪红英特地去煮了醒酒汤,在饭后都给他们灌下去,缓过来后都给人该领走的领走。 当然被领走的只有卫诚和汪小舅,乐顺还是需要她来管的。 圆圆老师害羞地扶着喝醉耍无赖的汪小舅离开,乐喜也将看似醉得不轻的卫诚带走,并和家里人告别。 卫诚下楼时摇摇晃晃,赖在乐喜身上不起来,被其他人看到都明白咋回事,说乐家招待女婿真实诚,看把人都灌醉成这样了。 直到坐上电车,乐喜把人往座位上一丢,幽幽道:“别装啦,我知道你没醉。” 说完,座位上的人好像没听到一样,仍旧挨挨蹭蹭地想往她身上黏。 乐喜干脆上手,逮住他的腰肉边拧边道:“叫你装,看我不收拾你,还跟我装?” 卫诚嘶嘶几声,像是终于清醒了,抹把脸一副刚缓过来的样子看过来:“要回了吗?这是已经坐上电车了?”装得跟真的似的。 乐喜拿眼瞥他,点着他胸口拆台说:“卫诚诚,你忘了你可是跟我说过你酒量很好哦。” 现在跟她装傻呢? 卫诚见被挑破,只好无奈道:“好吧,这不是爸和小舅他们都喝醉了,我不醉不好嘛。我不是故意骗你啊,信不信我要是不醉,那俩人即便醉着也要坚持把我灌醉才罢休。好了,不气不气,要不再给你拧几下?” 乐喜白他一眼,果真又拧了几下。 卫诚故意做出一副很疼的样子,惹得她心疼,最后只能草草了事,放他一马。 经过这么一场小波折,下车时,卫诚已经恢复正常,拉着乐喜的手又哄又蹭,黏黏糊糊地往家里走。 走到小胡同口,不巧碰到柳姐,对方看着他们小夫妻恩爱的样子会心一笑,打趣道:“两位感情真好,这是干啥去了?” 乐喜已经重新定位两人的关系,此时同样客气地笑着回说:“去我爸妈那里了,刚回来,柳姐这是准备要做什么?” “嗐,还不是家里屋子的事。”柳姐看上去心情很好,高兴道:“妹子你之前不是建议我找多点人住进来比较合适嘛,这不刚好有家人凑上来想租,给的房租还挺高的,我瞧着人家能出得起这么多的钱,肯定不是那等小气不好相处的,就打算让他们租下一间。” 乐喜愣了愣,没想到她能这么快找到租客,不过想到自己那边的屋子出租还挺顺利的,柳姐这里想必也不会有多大困难。 她点点头,道了声恭喜,并没有在意柳姐口中的租客是何方神圣。 这导致她没能提前得知真相的机会,直到对方出现在她面前才清楚一些事情。 目前她没想起问一问,柳姐也没多说,两人聊过几句便很快又分开了,柳姐出去给宝宝买点东西,而乐喜则和卫诚继续往家走。 卫诚看出异样,但在外面他一点没问,直到回到家才问起:“你之前和她不还是关系很好吗,怎么这次瞧着好像又疏离起来了?” “哎?我之前没和你说?”乐喜回想一下,好像确实没和卫诚讲,只同老爷子絮叨了。 卫诚摇头,表示可以洗耳恭听。 乐喜就把同柳姐之间的纠葛和他讲了讲,包括自己的心里路程,以及现在自身的定位。 卫诚听完皱皱眉,“如果你不高兴,那就不跟她来往,当普通邻居好了,咱们又不指望他们什么。” 乐喜:“我知道的,爷爷也是这个意思,你放心吧,我已经想明白了,不会再为这点事烦心。” 乐喜以为凭借她和柳姐现在的关系,最多也就这点隔阂在了,没想到随后某人的到来直接雪上加霜。 那是晚饭之后,乐喜煲了冰糖银耳羹,一家三口正在院子里纳凉喝甜羹,周围熏着驱蚊的艾草,傍晚的小风吹着,气氛十分静谧悠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