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更加灿烂,招呼武壮士进院。 两人带一孩刚进门槛,身后对面的大门立即又被打开,从中冲出来一个同样挎着篮子的身影,趁机也跟进卫家小院里。 那速度快的,都没给柳姐两口子反应的时间,还差点被冲撞到。 武壮士及时护住妻儿,怒目瞪向突然冒出来的许虹:“你干什么?撞到人出了事算谁的?!” 卫诚看到不请自来的许虹就皱眉头,几乎在武壮士的话落下的刹那,他立马紧跟着赶人道:“许同志,请你出去,这里不是你能随便发疯的地方。” 听到他这话,许虹心里很受伤,本能地想撒娇不依。 但经过上次的教训,她深知卫诚不吃这套,又刚被曲立党母子教训过,不好明目张胆地来,于是只能转变方式,故作大方道:“瞧卫同志说的,我能发什么疯,只是随着柳姐夫妻俩过来探望下卫爷爷,想祝福他早日康复罢了,难道你们不欢迎?” 她说得很有心机,但凡卫诚是真心想要爷爷恢复健康,都不会拒绝她,不然就是不盼着老爷子好。 在场的都是人精,哪里听不出她话语里挖的坑,对此都很是不喜。 卫诚尤其讨厌被人逼迫,且一向信奉科学,不会认为三两句话就能影响到爷爷的身体健康,所以许虹想凭借三两句话拿捏住她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他张口想要撵人,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老爷子的声音随即响起。 “阿诚啊,愣那儿干啥呢,快请客人们进来呀。” 老爷子只听到柳姐刚才的只言片语,以为许虹和他们夫妻一样是作为邻居过来探望他的,老人家心情很好,欢喜地招呼客人。 许虹瞅着这个空档,抓住机会越过卫诚的防线,凑上前讨好道:“卫爷爷,听说你住院了呀,我来看看你。” 老爷子听到这人一来就喊他爷爷,下意识露出和蔼的笑容,“是啊,没大事儿,劳烦你们过来了。”说着也招呼柳姐两口子过来坐。 到了这份上,卫诚不好再说什么,黑着脸搬来两张凳子,没管还在站着的许虹。 许虹跺跺脚,飞一个欲语还休的眼神过去,理所当然地继续被无视掉。 她张张嘴想让老爷子叫卫诚也给她搬个凳子坐,恰好乐喜泡好茶端出来,瞧见她后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许虹顿时忘记刚才的不愉快,暗含得意地挑衅道:“我来看卫爷爷,话说爷爷怎么住院了,我作为邻居不得不说你一句,乐同志你这个孙媳妇当得可不合格啊。” 这番话说出来,别说乐喜他们什么反应,老爷子首先就听得很不顺耳,立即替乐喜张目反驳:“女同志你这句话我不爱听,老头子我住院都是阿喜给我张罗前后地跑,她做的已经更好了,合格的不能再合格。” 而且就算不合格,自有他和卫诚来评判,哪里有外人说嘴的份。 如果说刚才老爷子还因为许虹的自来熟而热络的话,现在他就对这人没啥好感了。 一来就说他孙媳妇不好,就问这是上门做客的礼数吗? 许虹被老爷子一通怼,脸上尴尬道:“爷爷,我这不是瞧着你住院受老大罪了嘛,想着要不是她照顾的不好,怎么会让你受这种苦。” 有老爷子斩钉截铁的反驳在,她竟然还想再给乐喜抹黑,有没有成功不知道,反正老爷子脸色已经黑了。 他深深看着许虹,打量着她,心生怀疑。 “我说你这位女同志怎么回事,进门就盯着我家孙媳妇挑拨是非,还鸡蛋里挑骨头,我看你根本不是来看我的,是来找茬的吧?你别叫我爷爷,我不是你爷爷,承受不起。” “没有,我只是、只是担心您。”许虹连忙摆手。 乐喜看够她出的洋相,此时终于出声,‘好心’提点:“许同志,我爷爷他住院是因为要治脚伤,并不是被我照顾得不好才住的院。”说着示意她看老爷子还打着石膏的双脚。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