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宠溺的开心。 昨夜两人用的是嘴,不能行房的日子里,周竞的性欲更旺盛了,几乎每天都要两次,大多数时候不是要沉清荷吃他的性器,而是他一直要吃遍她的全身。 秋夜比起春夜要更凉一些,沉清荷怕两人着凉又添了床被子,有被子的包裹,她安心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凌空架在了某一处,那处是柔软的,但却不塌陷下去。 微凉的秋夜让沉清荷忍不住发出了嘤咛的声音,她嘤嘤呜呜的每一下,她下面的水珠都摇摇欲坠。 她觉得自己的下面好痒,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进来了似的,一开始她以为是被套卡进了她的缝里,于是伸手想要将被套拉出,等她真的伸手摸去摸到一个熟悉的脸庞的时候,她瞬间惊醒。 这下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周竞架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正喝着自己的水,咕嘟嘟的,喝得肆意又猖狂。 “你干嘛?” 她双手撑起想要往后退一步,猖狂的周少帅瞬间托起了她的屁股,她就这样无意识地将自己往前送了一分。 他的舌头进得更深了。 那根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直捣穴壁。 那穴里的春水被他喝得溢出了自己的嘴角,粗粝的苔面细致地舔过肉壁上的每一寸软肉。 “嗯——周竞,别——” 她的颅内有千百颗烟花在升起绽放。 “喊个别的。” 他的语气有些强势,也不喊娇娇了,仿佛在下达命令一般。 “老,老公——哈,吸,吸太深了——” 人在性事上是永远需要得到回应的,就像周竞喜欢他不知疲倦地吃她的乳,喝她的水后,沉清荷发出的娇滴滴的淫叫声,也像沉清荷喜欢她在被猛烈地贯穿后,周竞埋在她胸上苦干的模样。 换了两个称呼,他还是不满意。 他吸得虽深,沉清荷却只能达到短暂的颅内高潮,她是不满足的。 周竞抓着她的臀,一边吸一边打她柔软的屁股。 有的人天生喜欢性爱上的温柔的凌虐。 沉清荷便是如此。 她在性事上不能说是融会贯通了,可也算是懂得不少,她现在又猜不出要喊什么了。 她需要一些引导。 “我昨天教你的,你没学会吗,沉同学?” 听到同学这一称呼,她好像懂了些什么,“学会了……周同学。” 这样颤抖地说完一句话,“啪”地一声,她的屁股被打得更狠了一点。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可能重点不在于“沉同学”,而是在于“教”。 她微弱的声音幽幽试探,“老师——哈——” 她得到的回答是更用力的吮吸与搅动。 房间空寂,她能听见的是比风声还要清晰的搅动声。 “老师,我,我没听清,再——啊,再说一遍吧——” “那我最后再说一遍,吃我的东西的时候,不要马上吮,懂了吗?” 其实两人昨日根本没有这样的对话,他不过是临时起意想要玩一玩情趣。 沉清荷被吃得快乐极了,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懂了,老师——我今天不吮,我拿奶夹,是不是——哈,是不是会磨得和胭脂一样红?” 她之前用她的雪乳给他夹过一次,但后来就没有了。 这会儿他插入不了她的身体,乳交却是个最好的办法。 ————— 我以为我会写一章剧情结果又写回了h,周竞你好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