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听到他的话,想也不想就道:“回府后,祖母的确会让府医给我请安平脉,怎么了吗?” 陆骁冷淡的脸庞突然多了几分紧张,连带掐在谢明珠细腰上的手都用力几分:“那娇娇最近身子可有不适?或是府医可有说什么?” 谢明珠以为陆骁是在关心自己的健康,心里一阵舒服,唇边笑出两个甜蜜蜜的小梨涡。 “娇娇身子没有任何不适。”谢明珠不知想到什么,脸颊微微发烫,凑在陆骁耳边小声说:“就是避子汤的味道实在太苦了,好难喝。” 陆骁眼里的笑意骤然凝固。 陆骁情绪很少外显,就算在谢明珠面前,也只是变得温柔一些,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谢明珠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怒,也就没察觉到男人突然低落下去的心情。 她还仰着头,天真地看着他:“殿下,以后成亲还要喝避子汤吗?避子汤不好喝,我不喜欢,以后能不能别喝了。” 陆骁呼吸有些不稳,声音喑哑:“谁让你喝避子汤的?” 他的声音太平静,完全听不出情绪,晦暗不明的双眸被垂下来的长睫遮挡住,谢明珠根本看不出他在生气。 谢明珠抬手摸了摸他的唇瓣,轻声道:“祖母。” 她知道陆骁对自己的占有欲近乎偏执,掌控欲强,行事也很霸道,担心他会怪祖母擅作主张,倾身在他唇角亲了亲:“殿下别怪祖母,祖母也是为了我的名声。” 陆骁怎么可能怪襄国公夫人,他是在怪自己。 怪自己那一日没忍到最后,没让她在清醒下完全拥有自己,还让她去喝那些会伤身子的汤药。 陆骁轻声道:“娇娇不喜欢喝避子汤,以后就都不喝。” 谢明珠笑着点了点头,正想要说什么,陆骁薄唇已经落了下来。 他将她按在怀中,箍在她细腰上的臂膀蓦然收紧。 陆骁的吻起初很温柔,温柔到谢明珠觉得自己都要化成了水,然而这温柔得如春日细雨的吻,并没有维持太久,便化成狂风暴雨,强势猛^烈得让人难以招架。 嘴里的呼吸全被掠夺,谢明珠面若桃花,软软地靠在他的怀中,双手无力的撑着他的胸膛。 呼吸微乱,背脊滚起阵阵颤^栗。 仿佛又回到了赏花宴那一日。 谢明珠美眸逐渐迷^离,下意识抱紧陆骁的脖颈。 两人只是浅尝辄止地亲昵了下,陆骁并没有真的要了她。 陆骁今天出宫,本来就是想趁着两人成亲之前,亲自带着谢明珠去逛御街,让她尽情地、毫无负担地买她想买、吃她想吃的东西。 他不是在敷衍襄国公夫人,要是待会儿谢明珠腿软得站不起来,没办法逛街,那就不好了。 更何况,他再想要谢明珠,也不至于马车还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奔跑,就不管不顾要了她。 谢明珠脸皮薄,之前只是抱着她在腿上亲了几下,整个人就红得像煮熟的虾,就算以后真要在马车上做什么,那也是两人成亲之后,带着她出游时候的事。 到时再让侍卫们离马车远一点,外头安安静静,谢明珠也比较容易放得开。 马车很快就抵达御街,停下的同时,陆骁也将怀里的人松开,他昳丽的眉眼微微垂着,慢条斯理地拢上她的衣襟,梳理她微乱的发丝。 陆骁修长有力的手指擦过谢明珠的唇瓣,摸着她犹带桃花意的精致脸庞,微微蹙眉道:“忘了让你带帷帽。” 他一开始没打算让她戴帷帽的,便没有准备,如今看到她眉眼浮着娇意的模样,又后悔了。 谢明珠小声道:“我看云二姑娘以前门也都没戴。” 在大魏,男女之防并不大,未成亲的女子只要有奴仆跟着,就能出门,哪怕是何知岁那样的大家千金,除非必要,也鲜少戴帷帽。 陆骁沉默了下,粗砺指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