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水流声响起,回忆闻朔刚才赤/裸裸的目光,徐嘉宁感觉整个人都被他扒光了,满脸通红把脸埋在被子里。 这人怎么总是这么多坏心思。 坐在床上对着备忘录检查行李,她突然想起自己几天前带回来的东西还没送出去,急急忙忙离开被窝蹲在地上把行李箱重新打开。 夹层被塞得满满当当,她拉开拉链伸手拿东西时胳膊被勒出红痕,东西放得很深,徐嘉宁花费很长时间才一点点慢慢取出。 “这是什么?” 背后冷不丁传来熟悉的声音,徐嘉宁心脏怦怦跳,下意识把东西攥紧背到身后,“没.....没什么。” 欲盖弥彰最容易引人好奇,闻朔挑眉坏笑,一把将徐嘉宁抱到床上,伸手去挠她的痒,有些不满,“啧,真没什么?” 身子敏感得过分,徐嘉宁痒得难受,笑着伸手去推在自己身体上作乱的手,“痒死了,你快放开我。” 额头细细密密冒出一层汗,身下的女生因为痒意身体泛上层红,在纯白纺纱裙映衬下朦胧惑人,宛如一颗将要成熟的涩果人。 闻朔内心升腾起一股满足感,那是一种绝对没有过的感受。 这个小姑娘是他的,只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 “不放。”闻朔懒洋洋地笑。 徐嘉宁痒得没什么劲儿,推闻朔额力气不像是拒绝,反倒像欲拒还迎。烫红的脸被骨节分明的手抬起,粗粝的拇指一下又一下蹭着她的脸,拇指肚带着一层薄茧,沙沙的有些硌人,似乎电流穿过,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感。 耳垂被指尖揉弄,挺拔身影颇具侵略感压下来,无数次辗转缠绵中徐嘉宁没忍住出声。闻朔轻笑着松开她,亲她鼻尖一下,“说不说?不说我可就继续了?” 被逼无奈,徐嘉宁败下阵来只能答应他,“好吧,那你先把眼睛闭上,看清之后不许嘲笑我。” “好。”闻朔把眼睛闭上。 窸窣声起,他感受到徐嘉宁手臂收收放放,有些犹豫,最终衣袖被人扯了下,传来女生不太自在的声音,“好了。” 感官被剥夺后,时间总是过得格外漫长,闻朔睁开眼睛,脸上笑容懒散,他不经意瞥过女生手心里的东西,正想继续都弄她,却看清上面的字眼后哑然,说不出一句话。 夜灯昏黄,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躺在床上,她眼睛羞涩闪避,伸手将手里的东西伸给他,指尖轻颤,手心是一枚小小的平安结,不起眼的角落里用金线缝着闻朔的名字。 像是一场圣洁的献礼。 “是不是有点土?”徐嘉宁不好意思挠挠脸,收拢手掌想收回来,“时间有点紧,做得不太好看,还是后面给你重新......” 缩回去的手被人紧紧攥住摁到床上,她吃痛松开手,平安结掉在洁白的床单上。 “是那天早上去的?几点起的床?” 闻朔嗓音沙哑,他头微微低垂,碎发挡住眼睛,看不清情绪。 “三点半。”徐嘉宁说。 那家寺庙求平安比较灵验,天不亮就有一堆人排队,怕耽误行程徐嘉宁只能早去早回。 裙摆被掀开,闻朔顺着脚踝摸上去,冰凉的指尖激起战栗,他碰到她膝盖结痂的伤口,“这是在那里摔倒的。” 徐嘉宁没回答,但长久的沉默已经默认了闻朔的猜测。 “怎么想着去给我求这个?”闻朔嗓音愈发低哑。 徐嘉宁伸手,隔着布料摸上他腰腹部的伤痕,心里有些难受哽咽着说:“我疼。” “闻朔,我每次看到就疼。” 虽然明知道这些东西不可信,但徐嘉宁还是一厢情愿求来平安结。 只希望她的少年往后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