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告密,我为了自保,更为了保护杜专员!迫不得已才那么做的……” 叶老头转头看向杜宏毅:“专员,你救救我!我真是为了救你。” 杜宏毅没想到叶老头直接把罪名推到他身上,气得指着叶老头,身子摇晃:“你杀害两个无辜的人,竟然说是为了我?你简直……” “专员,你救我!救救我。”叶老头大声哀求。 “那天我真没动手,是宋地主的几个狗腿子绑的绳子沉的笼子。我的为人专员也是知道的!叶广祥这个孽子和我有仇,他是故意诬蔑我的!” 杜宏毅失望地看着叶老头:“你这是承认你参与了这起杀人案?” “没有!没有!我没有承认,我啥都没做,我和这件事情没关系。”叶老头方才失言,立刻翻口供,“专员,看在我救过你一次的情份上,救我一次。” 见到叶老头死不承认,隔壁大娘拼命打他,“丧尽天良的狗腿子!你是啥人,我再清楚不过了。叶蓠和叶泽多乖的孩子,你天天打!” “畜生!还敢说你是好人?怪不得他们能找到我闺女,原来是你告的密?” 隔壁大娘一边打一边放声大哭:“我苦命的闺女,我一直以为她和小木匠逃走了。” “我在她包袱里放了一个银镯子做盘缠,隔了几年我在叶汤氏的手腕上看到个一模一样的,问她,她说是你买给她的。我想着一个银镯子,你家也买得起,就没在意……”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叶老头连连后退,用胳膊挡她:“你做啥?你闺女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没动手沉她。事情还没有讲清楚,和我没关系。” 就有社员上前,抓住叶汤氏的胳膊:“把镯子捋下来。” 叶汤氏惨叫着,社员们毫不怜惜她。 一个老社员上前,仔细辩认:“是千年渡的昌盛银楼打得,他家打东西有习惯,在自己字号下面会留下主人的记号。里面有昌盛,和一个兰花。” 姜东周就看向一脸惨白,身子摇摇欲坠的杜宏毅:“专员你看,是不是要派人去一趟千年渡,把镯子送过去辨认?” 杜宏毅眉毛跳了跳,声音里带着哀求:“我……我不太舒服……我,我先回千年渡……” “今天的事情,我会如实汇报的。”姜东周并没有强留杜宏毅,而是侧身让开。 杜宏毅听到这句如实汇报,身子顿了顿,失魂落魄的走了。 事情到此,真相已经大白了。 叶汤氏没有名字,这个带有兰花标记的银镯子很显然不是属于她的。 杜宏毅巴巴的从专区赶过来,更像是来替恶霸遮掩罪恶行径的。 回去之后,他该怎么办? 姜东周抬高声音:“宋地主和叶老头牵涉到杀人案件,先关押起来!到时,我会请区里的干部来主持审判。大家有冤的诉冤,有苦的诉苦。” 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姜东周说完,社员们才如梦初醒。 义愤填膺,出声控诉:“小兰花死了?” “竟然是叶老头告密?他们邻居几十年,真是心毒!” “他对叶老三啥样,对叶蓠叶泽啥样,就可以知道他是啥人了。” “他就是仗着他大儿子在区里工作,为非作歹。” “打他,打他!” 声讨直冲云霄,惊得叶老头浑身发抖,脸色惨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