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送来!” 怀荔听着她们俩的对话,娇声“那么一比,我送的东西可就不值钱了。” 俞嫣瞪她一眼“我才不信。快说送了什么好东西。” “真的不值钱,我一分钱都没花。”怀荔笑着招了招手。 沈芝英有点好奇地望过去。怀荔越是这么说,她越觉得东西贵重。 两个侍卫抬着东西过来。 东西虽然用红布遮着,却能瞧出来是一块牌匾。 沈芝英心里便有数了——她刚搬了新家,匾额还空着,怀荔这是请了她的某位大儒夫子帮她题字。 红绸揭开,看着磅礴大气的“沈府”二字,沈芝英夸赞“好有气势的字!” 俞嫣却有一点惊讶地多看了一眼,不确定地问“是舅舅写的?” 沈芝英怔住。 怀荔弯着一双眼睛,去拉沈芝英的手,甜声“我和父皇把阿英的马球夸得天花乱坠!父皇说女郎纵马飒爽英姿,是盛世之彰。我立马邀了父皇日后过来看马球!” 怀荔送的礼确实没花什么钱,却是无价之宝。有圣人的题字,是怎样的体面与保障。 沈芝英慢慢将惊骇收住,恳声“那我一定得好好教,到时候等着陛下莅临。也不枉你们两个对我这么有信心!” “走呀!”俞嫣提裙就要走,“快带我们去看看!” 沈芝英带着俞嫣和怀荔去了正在垒墙的马球场。三个人说说笑笑,有时提提意见,有时畅享一下日后潇洒的小日子。 姑娘家们聚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题。下午她们去了闹市闲逛采买了一大堆东西。傍晚时分才回去,府里早就备好了贺生小宴。 今日高兴,沈芝英令人备了酒。 三个人一边进膳一边饮一点甜酒,伴着天马行空的闲聊。 “对了。”俞嫣突然想到一件事,“昨天遇见探花郎,他说有个远房表妹想学打马球,还跟我要了你的地址,他过来没有?” 沈芝英摇头“没见着。” “哦。许是昨日有事吧。”俞嫣道。 怀荔这便想起另一件事儿了。 “我前两日听了个事儿。”她说。 瞧着怀荔这个小表情,俞嫣和沈芝英大致猜到会是些小八卦,还极有可能和怀湘有关。 “前几日敬贵妃让怀湘从今年的榜眼和探花里挑夫婿。” 俞嫣顿时来了兴趣。榜眼谢云骋是她表哥,探花郎也算认识。她赶忙追问“怀湘怎么选的?” “没选!”怀荔笑着说,“怀湘说—— 怀荔清了清嗓子,学着怀湘的语气“她怀荔嫁状元,我也要嫁状元,才不嫁榜眼和探花!” “后来呢?”俞嫣追问。 怀荔换回自己寻常的声调,继续说“敬贵妃说这科举三年一回,等下个状元出现,她都双十年岁了。再说,也不能像今年这样前三都是无婚配的年轻郎君。” 沈芝英摇摇头,无奈道“你们两个怎么就从小争到大,什么都要比较呢。” 沈芝英喝了点酒,有一点醉意,她笑着说“可能……我们都太闲了。” 后来闲聊,聊到前一阵温塔萨其拉的事情,怀荔拧眉,提起那人就晦气。不过是略犹豫,怀荔就将当初她和燕嘉泽曾打算私奔的事情告诉了俞嫣和沈芝英。 俞嫣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私奔?” “他当时是打算若和亲之事不能回转,就带我私奔。”怀荔垂下眼睛,长长的眼睫遮了眸底的一抹柔情。 俞嫣还陷在惊愕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