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棠第一次知道男人这么会喘,而乌舜一定是个中好手。 乌舜的嗓音并不阴柔,但他懂得何时闷哼出声,也知道要拉多长的尾音,简直是把勾人的本事刻在骨子里。 栗棠对于手淫倒不是完全没有经验——前两天还帮钱凌弄过。但她仍是个菜鸟,如果要系统学习,还是得找点儿片子跟某些复姓老师观摩探讨一番。 乌舜并不担心她经验不多,因为他会教。 就比如,他手把手地拉着栗棠的小手,引导她抚摸伞状顶端。栗棠跟着做,乌舜便配合地喘息几声,她就明白这里乌舜很敏感。包括棒身上凸起的青筋,底部圆滚滚的囊袋......乌舜都给出了合适的反应,不怕栗棠不明白。 于是乌舜放心地松手让栗棠自己探索,栗棠还真没辜负师傅的教导,硬生生摸出些门道来。 “师傅......会太重吗?” 乌舜正半靠在床头,鬓边长发微微湿润,甚至有一缕蹭在他唇边。他一笑,那缕黑发就脱离红唇,落在他修长的颈子上,像水草一样弯曲着荡漾在雪白浪花之中,“乖乖,你可以再重些。” 乌舜总是乖乖来宝贝去,听得栗棠比什么时候都羞得多。 不过想起他方才说每隔几日就要同人交合一场,恐怕已经养成习惯,对谁都这般温柔体贴吧。 察觉栗棠有些心不在焉,乌舜倒也不气,等到她抚摸撸动的动作越来越慢,甚至停下来时,乌舜才抬起线条流畅的手臂,捏了捏她的乳尖。 樱红乳尖从方才便挺立着,没了爱抚此刻正异常空虚。乌舜这么一关注它,它立马雀跃起来,精神抖擞地抵在他的指腹,随着他轻按的力度被压下,又不甘落后地继续发硬膨胀。 栗棠仿佛被扣住脉门,回过神来咬着下唇轻声道:“师傅,你能不能安分些。” “是你不专心......”乌舜弓起腰肢,半坐起身,女子般纤细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栗棠的侧脸——他连指尖都泛着漂亮的粉色,“乖徒弟,我有没有告诉你,分神可是要受惩罚的。” 栗棠只觉得还未完全痊愈的伤口一阵刺痛,她连忙摇头,手掌上下抚弄着硬物:“我错了师傅!” 见她认错态度良好,乌舜眉眼弯弯,拍拍她的脑袋重新躺下。 栗棠不得不带着专业精神面对自家师傅——至少不能随便应付。她先是揉了揉两颗囊袋,拇指抚摸其上的褶皱,好像能够察觉到其中精液的流动,然后手指一根根爬上欲根,将其拢在手掌间。 乌舜随着栗棠的触碰发出令人焦灼的鼻音,半眯着眼,享受的模样像是只餍足的狐狸。 栗棠总忍不住看他,毕竟美人大家都爱看。目光收回至欲根时,掠过他左腹处一道拇指长的伤疤。 云洲有着上好的疗伤丹药,按理说,除却那些难以恢复的恶劣伤口,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这伤痕的模样也不像淬了毒,就是个简单的刀伤剑伤啊。 见她目光在那处伤口上好奇地流连,乌舜眉头飞快地皱紧又放松,随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