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脏,心脏都能移植,但这些器官和肾脏不一样,每个人身上都只有一个,除非死后捐赠,不然谁摘除谁就得死; 我现在不确定,也不排除犯罪组织会贩卖其它人体器官。你要知道,型号配对的心脏有价无市,那些富豪为了续命,花费几百上千万都有可能。在这么大的利益下,杀一个‘三无产品’又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我现在有点怀疑,沉没在江底的23具青年尸体,很有可能是被割了重要器官,抛尸在江底。” 张明浩说完,又从烟盒儿里取出一支香烟,刚想含上,李芹芹一个“弹指神通”把烟打飞:“上一个烟头还没熄呢,现在又来一根,你嗓子不疼了?” 张明浩懊恼道:“办案,费脑子,不抽烟不行,”然后他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哪儿像你,胸大无脑,严重汉化……” “我下次,再也,不跟你,一起,出,任务,了!”李芹芹哼了一声,倒在后排,双手抱着胳膊,板下脸,生起闷气来。 张明浩偏头冲她做了个鬼脸,伸手索要道:“好啊,那杯‘蓝色妖姬’和今中午的‘煲仔饭’一共50块,给钱吧?” “你……你太小气了!”李芹芹双手握拳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霸王花发威了!秦兄,我先溜了!你跟上啊!哈哈……”张明浩打开车门“逃”了出去。 李元贞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颗发光发亮的“电灯泡”了。 “幼稚!”李芹芹哼了一声,和李元贞一起走向工农村。 下午2点,工农村人力资源市场开始运作,招聘者,求职者,猎头,中介,在老旧狭隘的广场上混为一谈。 网络发达的时代,很多大学生都选择在招聘app上寻找工作,会相信人力资源市场的,多数都是工人阶级——泥水匠,搬运工,开锁,搞装修,卖耗子药,各式各样的工作,形形色色的人。 工农村是楼梯房,最高6层楼,没有保安和物业,垃圾堆积成山,下水道年久失修,污水裸露在外,散发着阵阵恶臭……这里无疑就是江海市中的‘贫民窟’。 “这种老掉牙的房子怎么还不拆掉?我真怕有一天它会垮塌下来。”李芹芹捂着鼻子抱怨。 张明浩说道:“对于房地产开发商而言,在郊区买一块烂地也好过一笔高昂的拆迁费,何况还会遇到一些对拆迁款不满意的钉子户;再退一步来讲,要是这里改建了,那些‘三无大神’又将何去何从?所以江海市需要这么一块地方,来专门收纳穷人。” “我们该怎么去寻找那些卖.肾者?” 工农村是老式小区,来往的人并不多。何况就算有人符合了割肾者的形象,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撩人家衣服,看看有没有割过肾吧? “我叫你们带多几百现金,你们带了没?”张明浩突然问道。 李元贞从兜儿里掏出3张红票子,这还是他厚着脸皮找丈母娘要的呢。 “张队,你要我们带现金干嘛呀?”李芹芹也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只小钱包。 “当然是拿来打牌了,斗地.主,炸金花,斗牛牛,打麻将……你们不知道么?世界上最大的情报组织就是社区里的大爷和大妈,想了解工农村里的情况,和他们打几圈,搞好关系,啥消息都知道!” 张队长查案,就是接地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