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动静,估计警察很快就会来…… “算了,今晚就这样了,咱们撤退吧。” 李元贞抓起猴子和刘安,一起从4楼跳了下去。 这时,方启宏也开着奔驰轿车赶到,3人钻进轿车,从老街往城外逃去。 …… 深夜11点,李元贞站在城外湄山顶,眺望乱作一团的城市。这座被号称“无法地带”的上帝之城终于受到了短暂的审判。 为什么说是短暂的审判? 因为一个头头死了,过不久又会有第二个头头取而代之,继续操纵着那些肮脏的生意。 李元贞可不是伟人,至少对外国人不是,相反他秉持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传统观念。这些南洋猴子把大批的违禁品运往华夏,害的多少警察牺牲,又害了多少家庭? 贩卖违禁品,罪不可赦,罪该万死! “你们也太疯狂了,把南洋东部几个有影响力的大老板全都杀了!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仅他们的鹰犬要找你们麻烦,连南洋政府也不会放过你们了!” 方启宏对着李元贞三人不停的发牢骚,“更tm扯淡的是,你们竟然还让塞班逃跑了?!以塞班的性格,肯定会对你们疯狂报复……我tm也露过面,我也要备受牵连!” 李元贞只是淡淡抽烟,“你当卧底当了3年,难道就不想恢复身份,重新做回好人?” “就眼前这个烂摊子,你觉得我还有可能走出南洋么?”方启宏呵道。 “我说老兄,你这么激动干嘛?胆子比老鼠都还小啊你,”猴子勾过方启宏的肩膀,笑着问道:“还是说,你在城里还有牵挂?父母?老婆?孩子?” 方启宏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咬牙说道:“我没有任何亲人。” “那你怕个鸡毛,身上有没有担子,跟着我们大干一场,然后荣归故里,接受勋章,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走上人身巅峰啊!”猴子笑道。 大家都理解方启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一个男人,担惊受怕了3年,再粗大的神经也会变得敏感。而换句话说,如果他不是个敏感的人,或许早就已经被揪出来了。 事情已经做了,抱怨还能怎么用? “下一步呢?”方启宏问。 李元贞取出一只罗盘,滴入从塞班的血液,加持元力轻念咒语,罗盘上的指针旋转起来,最终指向了东北方,刚好是湄河上游的方向。 “在哪儿能搞到船?咱们就沿着湄河上游去追,不出意外就能找到塞塔。”李元贞问方启宏。 方启宏盯着李元贞手中的罗盘,迟疑了片刻,“你会法术?” “分金定穴,纳血追凶,仅在我掌握之中,不过罗盘的有效距离不超过300里,也就是150km,所以我们得快点儿了。”李元贞催促道。 “难怪你们从4楼跳下来相安无事……”方启宏将信将疑招呼几人上车,“山下有很多渔村,花钱租一条渔船就行。” “话说塞班那家伙也是从4楼跳下去的,他也没摔死,是不是也和李局你是同道中人啊?”猴子问道。 “很可能是,”李元贞说道:“上半夜我和他对赌的时候,他使用的就是搬运类的法术。” 塞班是塞塔的弟弟,如果塞班都会法术,那塞塔或许也会……那么塞塔和痋术师又会有什么关系呢? 这些犯罪集团的网络线还真有够复杂! 很快,一行人开车来到山脚下的一个小渔村,然后由方启宏出面,花了1万美刀买了一艘渔船,随后便沿着湄河上游追赶塞班。 现在东部城市闹得满城风雨,南洋政府肯定会出手调查,塞班无处可逃只能去投奔他的亲哥哥塞塔。 李元贞盘膝坐在船头,手持罗盘充当人肉“gps”。 “其实一开始我也怀疑过塞塔会躲在湄河附近的山林里,这里气候特别适合用来种植毒花,传闻整个东亚,东南亚,以及中东,甚至西欧的货源都来自于这儿。”方启宏走出船篷,在李元贞身旁坐下,递过来一根香烟,又无奈道: “没办法,南洋太穷了,只能靠走私发家致富,很多农民都在帮忙种植毒花,这种利益关系不是杀掉一个塞塔就能解决的。何况他们为了守护自己的生意,购买了很多枪炮,一般的军队来了都拿他们无可奈何。” “不!全错了。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叫做‘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自己赚钱的发放却会让别人感到痛苦,这不叫发家致富,而是草菅人命!” 李元贞语气坚定,平视着暗藏杀机的湄河两岸,“南洋人的事我管不着,我也允许有肮脏的交易存在,毕竟世界大不可能完美无缺——但我说过,我的眼睛里容不下任何沙子,凡是发生在我眼前的肮脏,绝不慈悲!”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