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儿多得是,时雨稍不注意,就会上了她的套。 见时雨不理她,叶清翎也不气馁,继续笑呵呵道:我知道,时姐姐,你就是嘴硬心软,你这么疼我,怎么可能不来看我的演唱嘛。 叶清翎得意地扬扬脑袋,像个臭屁小孩。 时雨嗤笑一声,勾勾手指:过来。 时姐姐?叶清翎立刻微微弯腰,凑了过去。 时雨不客气地捏住她的脸颊,明明没用太大的力,叶清翎却夸张地嗷一声,瞬间泪眼汪汪,声音含糊:时姐姐,我们一周没见了,你一来就欺负我,呜 怎么,不可以?时雨挑眉。 叶清翎很委屈地点头,满脸违心:可以你想怎么欺负我,都可以。 时雨终于被逗笑了些,放开手。 叶清翎瞬间恢复活力,一点儿不认生地揽着她的腰,几乎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时姐姐,你在操场站了那么久,累了吧?车在哪儿?我扶你去。 叶清翎语气谄媚,却没有一丝油腻,反而满是少年人的清爽。 那边。时雨指了个方向,闭上眼,任由叶清翎抱着她走。今天叶清翎喷了香水,是浅浅的柑橘味,时雨呼吸间,尽是这丝清新的香气。 她隐约感觉,这一周里因为叶清翎而产生的烦闷情绪,好像都在此时的一呼一吸间,尽数散去了。 回家后,叶清翎照例回房换上睡衣,洗漱收拾干净,才到四楼敲响时雨的房间。 进来。 时雨淡淡的声音一响,叶清翎就奔进去,快步跃到了床上,向被窝中的时雨抱过去:时姐姐,一周没和你一起睡了,我真的好想你。 少贫嘴。时雨轻轻呵斥一声,一眼扫过去,就看见叶清翎穿着小吊带背心,因为刚才跃过来时,动作幅度太大,一边的吊带落了下去,白皙圆|润的肩膀露在空气中。 再往下,衣领也往外翻起一些,漂亮的锁骨也露在空气中。 黑色彼岸花纹身贴还在上边,勾得人想要俯下身,轻轻尝一尝彼岸花的味道。 时雨一个恍神,竟然还真迎了上去,忽然翻身将叶清翎压在下边,一只手将叶清翎双手扣在枕头上,另一边手指抚上那朵彼岸花。 诶?叶清翎一怔,不解地眨眨眼,似是在疑惑,时雨现在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时雨力气不大,她轻轻一挣就能挣开,可是她没有,只是迷茫地睁着眼,眸中一点点浸出朦胧水雾。 叶清翎本能地感觉,现在她们的姿势怪怪的,房间里的气氛也怪怪的,就连身体也软绵绵的很奇怪。可是,又说不出究竟是哪儿怪。 叶清翎大脑忽的一片空白,只感觉,痒丝丝的。 时雨看着那朵彼岸花,手指轻轻掠过以后,便本能地想要低下头,狠狠咬上去。再然后,缓缓往上,咬住叶清翎的唇。 但在俯下身子前,时雨看见了叶清翎的双眸。 澄澈漂亮的黑瞳中,弥漫着雾气,可怜极了,勾人极了,却仍然不含哪怕一丝的欲念。 如果是以前,叶清翎早就勾着时雨做了。 可现在,叶清翎根本不明白时雨的意思,也根本不懂她们现在的姿势,意味着什么。她只是信任时雨,信任自己这个姐姐,才乖顺地一动不动,任由时雨动作。 时雨压抑住心中情绪,长长地吐了口气。 叶清翎,最终,时雨的手指再度摁在叶清翎的纹身贴上,力气很大,说话时声音都是沙哑的,你多大的人了,在外边穿得那么露,知不知道羞耻? 叶清翎回过神来,眼神聚焦在时雨的脸上,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时雨在说她今天穿的那件黑色礼裙。 我觉得叶清翎抿了抿唇,她本来想说,她觉得那件衣服一点儿也不露,可是看见时雨脸色越来越黑,感觉到桎梏着自己双手的力度越来越大,叶清翎十分识时务地改口,软软地撒娇道,我知道了,时姐姐,以后不穿了。 时雨和她对视。 叶清翎趁着眸中水雾还在,无比可怜地眨巴着眼睛。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水灵得像是会说话一样,直戳时雨的心窝。 时雨轻轻呵出一声,手指终于从叶清翎的纹身贴上移开,滑到肩膀上,指尖故意轻轻拨过似的。 唔,痒叶清翎软软喊了一声,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声音有多婉转勾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