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你那个道士师父哪去了,他还在竹园村吗?” 花小蝉心想,若是那道士还在的话,她说不定可以向他请教一些问题,问问她这种情况是不是沾了房景毓的光了。 那道士一定是个高人!! 房景毓道: ——你说的是九离道长,他留在竹园村教了我三年,然后就继续云游四海去了。 花小蝉听了轻轻哦了一声,不由有些失望,看来这个问题是没有人能够替自己解答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很快就出了城门,房大娘与杨红梅已经在马车边等着了。 见到他们过来,二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忙迎了上来,然后一起帮着花小蝉把房景毓给扶上车。 路上房大娘问他们去做什么了,怎么花了那么长时间,花小蝉就把一上午的经过简单的给房大娘说了一遍。 不过在杂货店里发生的事情她并没有提,她怕再吓着房大娘。 几人便说,便回到房家,房大娘照旧拿出几文钱给李大根作为车钱,然后一起把东西拿进了屋。 房景毓因为身体不好,就有花小蝉推着他先行回房了。 花小蝉把房景毓安顿好,赶紧出来把抓来的药给煎了。 杨红梅则去了厨房做饭,周八妹坐在院子里剥花生,剥出来的花生米要留着当种子,等到明年开春再重新种回地里去。 张瑞兰与房石铁两人在称粮食,过几日就是交粮的日子,得提前准备好才行。 因为房景毓是秀才,所以交的粮食可以少两层,按例只交一层就够了,这也是为什么张瑞兰与周八妹不敢得罪房景毓的原因。 如果房景毓没有出这些事,很可能就会考中举人,到时候,连粮食都不用交了。 虽然她们都很惋惜,但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们虽然不看好花小蝉,但却不希望房景毓出事,万一房景毓没了,那房家就要跟别人一样交粮。 花小蝉现在做的某些事,她们大都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唠叨归唠叨,也从来不会做伤害花小蝉的事! 花小蝉熬完药,然后把药端到房景毓房间。 房景毓正在聚精会神的看刚买的乐谱,嘴里轻轻的哼着上面的曲子。 花小蝉站住听了一会儿,竟舍不得打断。 可惜家里没有琴,不然她一定让房景毓给她弹一曲! “相公,药好了,该喝药了!” 花小蝉等房景毓把一首曲子给哼完,这才轻轻的开口。 房景毓放下书卷,笑着接过花小蝉手里的药碗,小口小口的把药给喝了下去。 花小蝉看着房景毓把药喝完,拿出一个桔子剥了,递到房景毓手里, “相公,吃个桔子吧,这样嘴里就不会苦了!” 房景毓看着手里的桔子,反把它递到了花小蝉的唇边: ——我都已经习惯了,我怕酸,还是你把它吃了吧! 花小蝉一听,拿着桔子出了房门,过了一会儿端着一个碗来, “相公,我把桔子做成了桔子茶,你再尝尝,一点都不苦,特别好吃!” 说着拿起木勺舀了一勺茶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又送到房景毓唇边。 房景毓轻轻的张口含进嘴里,一股淡淡的甜味充斥着整个口腔,果真一点也不酸,十分的好喝! ——谢谢!! 花小蝉开心的笑了笑: “相公客气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