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就有人接话道:“老陆头的闺女月桂不是在县令大人府中当丫鬟么,你们说会不会是县令大人看上月桂这丫头了,准备收月桂入房,所以带着聘礼来提亲来了?” 另一人啧啧两声,摇头说道:“我看不像,也没见人带啥聘礼。” “再说了,人家县令大人,那是什么样的身份,月桂这丫头又是啥身份,就算是被县老爷看上,人家也不会亲自上门来。” “要来也是请媒婆。” “对咧,对咧,这话说的没错,县令大人是不可能会到我们这小地方来的。” 先前那人听了就说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吧,看到外面站着的那个带着大刀的人了吗,此人一看就是衙差。” “衙差不是专门跟在县令老爷屁股后面干活的嘛,那里面的那个人可不就是县老爷??” 有人赞同的点点头,在旁插话道:“说的是这个理。不过我刚才还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跟着一位年轻俊俏的公子也进去了,你们说他们又是来干啥的?” “这老陆头家烧了什么高香了,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贵人?” “这咱们咋能知道咧,等等看吧,待会儿人就该出来了。” 这个时候花小蝉几人也走到了老妇人的床前,陈县令就开口道:“老人家你好,本官受人之托,知道您老人家身子不便,特意带大夫来给你治病的。” 老妇人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一听说面前站着的是官老爷,居然嗝的一下,直接吓得晕了过去。 老妇人这一晕,可把陈文定给吓坏了,花小蝉更是哭笑不得,早知道就不让陈县令跟来了,这都闹的什么事儿。 花小蝉只好上前跟陈文定说,让他先出去,这里交给她和房景毓,“大人,我们知道您是为了陈姑娘所以跟着前来,但你看眼下这种情况,民女觉得您还是先出去的好。” “您说呢?” 对方毕竟是县令,花小蝉说话自然得客客气气。 陈文定无奈,也知道花小蝉说的没错,只好先出去等着了。 陈文定离开之后,花小蝉立即掰开老妇人的眼皮瞧了瞧,见其不过是吓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 最后经过诊治发现老妇人不过是风邪入体,再加上积劳成疾,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病情一拖再拖,最后就导致现在这样,卧床不起。 花小蝉诊治出病因之后,不由又想到了已经过世的奶奶,也是因为没钱治病,只能吃些便宜的药维持着,不上不下,病情也就一直不见好。 穷人,穷人,越病越穷,一旦得病,若是扛不过去,就只能在家里等死了。 她现在非常理解月桂的心情,看着自己的娘卧病在床,当儿女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哪怕是倾尽全力,搭上自己的命,也要尽这份孝道。 就凭这一点,花小蝉打心眼里佩服月桂姑娘。 不过犯了错就要受罚,姜媛是主谋,她就是帮凶,坐牢是肯定的了,谁都不能改变这个结果。 花小蝉自然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等她自己在牢里反思己过,出来之后再重新做人。 如果推己及人的想一想,她这样做就是再用夫人的命换自己母亲一命,两边都是命,她到底是入了邪路,犯了大错,谁也救不了她。 苍天又饶过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