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差点打翻了碗,表情夸张的喊道:“啥,你欠了谁钱,那帮人是什么人,他们想做什么?” 房石铁唯唯诺诺的抬起头觑了一眼房景毓,猜到两人可能没将这件事告诉给房大娘,不过眼下,他为了不被挨打,只好实话实说。 被房大娘责怪,也好过丢了命强。 “你个不孝子,你看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事??” 房大娘气的差点被背过气去,饭桌上所有人脸色都很难看,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房石铁居然会这么大胆,居然想要拿花小蝉去抵债。 房石铁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在他心里,花小蝉就是一丫鬟,可以随意买卖,只要房景毓拿她当宝。 “娘,你骂吧,只要你高兴,怎么骂都行,我绝不多说一句!” “可是你得让小蝉把解药给我,不然儿子就死定了!” 房石铁已经豁出去了,要到药还可能活,要是要不到,不管他是躲到天涯海角那帮人都不会放过他, 房大娘这一次没有去责备房石铁,而是转向花小蝉, “小蝉,你老实跟娘说,你给人下的什么毒,你怎么能给人下毒呢,这要是出了人命可怎么是好?” “娘,我……” 花小蝉想要解释,话到了嘴边,却又没有说出口。 房大娘看了一眼花小蝉,花小蝉抿着唇,眉宇间显出几分委屈。 她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严厉,见了花小蝉这模样,顿觉心软,就放缓了语气,紧接着说道: “娘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你也许没得选择,可咱也不能害人啊。” “你受的委屈,娘自会帮你讨个公道,绝不会委屈了你,你还是把解药给他吧。” 房景毓面色一寒,冲房大娘比划道: 【娘,这件事小蝉做的没错,那日若不是李业相救,小蝉可能就惨遭毒手了。】 【他们敢光天化日之下抓人,恐怕连王法都不放在眼里,你难道会觉得这样的人双手没有染过鲜血吗,或许死在他们手里的人也不止一两个。】 【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死吗?】 【娘,你同情他们,怕害了他们的命,那你有没有替那些亡魂想过,她们的冤屈又该由谁来偿还?】 房景毓一气呵成,眼神冷冷的环视全场,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煞气,看上去高深莫测。 他的这番话彻底镇住了房大娘,以及在场的所有人。 房石铁只敢偷眼觑他,眼见房景毓为了护花小蝉不惜当场对房大娘顶嘴,气势凛然,早已惊的汗如雨下。 现场气氛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吵起来的架势,张瑞兰等人皆不敢在这个时候插话。 花小蝉唯恐她们吵起来,伸手扯了扯房景毓的衣袖,让他稍安勿躁。 安抚了房景毓,她朝房大娘说道:“娘,你误会了,我没有对那人下毒。” 等房大娘看向她时,很快就解释道:“我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我只是在他虎口上扎了一针,让他全身麻痹。” “这种情况,只要过个一两天就会好了,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她觉得自己要是再解释不清楚,房家怕是要闹的鸡飞狗跳。 “好你个死丫头,你居然敢耍我!!” 房大娘等人听了,脸色有所缓和,原来一切都是误会。 她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房石铁却瞪圆了眼睛,用手指着花小蝉,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骗我回来到底安的什么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