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回到家中,花小蝉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得到来的消息以及自己的猜测跟房景毓说了,房景毓听完之后,皱起眉来。 赌坊里的那些人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跟他们斗,就好比拿鸡蛋碰石头。 他不建议花小蝉冒险去查他们的事情。 【我相信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花小蝉知道房景毓这是怕她再有什么危险,她原本也是这么想,可想要坏人遭报应可就太难了,根本就是没谱的事儿,这话只是说给好人听的,寻个心理安慰罢了。 花小蝉有自己的主意,只要让他再次见到对方,她就可以从对方的信息中得知对方一切的所作所为,继而追查那些赃物的下落。 对方要是没有做过也就罢了,一旦做过,就别想逃脱。 不过花小蝉这个能力也不是什么都能看到,只能看到从小到大,对方每年发生的让他最深刻的记忆,其余都是一笔带过。 花小蝉认为抢劫杀人这种事儿,足够让对方记忆犹新了。 可花小蝉这个特殊的能力却没法告诉房景毓知道,这就犯了难。 房景毓看出花小蝉似乎不想放弃,就又比划道:【你若是真的想帮李老板查明真相,也不是没有办法。】 花小蝉眼前一亮,忙问道:“什么办法?” 房景毓比划道: 【我去跟踪他们,查出他们的老巢在哪里,以及赌坊背后到底跟谁有关系,知道了这一切,其余的就好办多了。】 花小蝉沉吟着看着房景毓,有些担心,“相公,我不想你冒这个险,你也知道那伙人最是心狠手辣,万一……” 房景毓唇角一弯,一双宠溺的眸子看向花小蝉,【你还不相信我吗,放心,我不会有事。】 虽然房景毓武功很高,可花小蝉还是有些担心,主要是担心房景毓的身子。 “那要不算了,我相信官府一定能够抓住凶手,还李老板一个公道,就让那些人再嘚瑟几天好了。” 房景毓笑了笑,没有任何表示,实际上他心里自有自己的主意,那些人伤害过花小蝉,他又怎么会真的放过他们。 不过对付这群亡命之徒,的确不能冒进,最好不知不觉的摸清楚他们所有的情况,最后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一击致命。 不然所有无谓的动作,只不过是在给他们挠痒痒。 一个赌坊能够开这么大,那些打手光天化日之下敢明目张胆的抢人伤人,要说这些顾亭长不知道,那他就枉为这一镇之长了,至于顾亭长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那就不好说了。 不然李文起两次被害,加上上一次,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那就值得深思了。 “那相公,我去看看云哥儿去,把今天买的粟米跟大豆带给李阿婆,她要养云哥儿这么一个大胃王,可是不容易。” 房景毓本来说要帮忙,花小蝉就推脱说不用,总共加起来也就十斤,这点斤两虽然对她这个年纪来说有些重,不过她还是背得动的。 “相公你也累了一天了,最近这气温越来越低了,相公你身子不好,还是在家待着,这点事我自己能干,就不劳烦相公你了。”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把东西放下我就回来!”花小蝉说着就打起帘子出了门,来到院子里将袋子里的粟米和大豆用力一甩给背在了背上。 出了房家大门,再走个一小段路就到了,路过苏家门口的时候,花小蝉在门口碰见了苏如梅,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