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开口辩解道: “回大人,却有此事,不过却事出有因。” “只因那秦成带着几个人毁我田地和庄稼,在劝说无果之下,我这才出此下策,不过是给对方一点教训,何错之有?” 花小蝉立即辩解道:“那田地虽然租给了你,但所有权却在我爹娘手中,怎么就变成你的了,你纵容手下的家丁将我哥哥打成重伤,天理难容。” “大人,还请您替我家二哥儿做主,如若不然我跟我家大哥儿为了讨回公道,就去找云中府张大人说理。” 亭长听了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周家跟张启山两人他谁也得罪不起,对方功名在身,说话已占了优势,他这一去告,上头怪罪下来,他可吃罪不起。 堂堂一个亭长,连自己镇子上的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处理不好,要是真闹到云中府,他这亭长直接也不用当了。 谁让他倒霉,一天之内竟碰到了两个惹不起的人。 这两人他惹不起,相比起来,赵大有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这位姑娘还请放心,本亭长身为父母官,只要证据确凿,就一定会秉公办理。” 亭长说的义正言辞,随即看向赵大有,再次喝道:“赵大有,你可听清楚了,那地是你租来的,就算那秦成挖田鼠洞的时候不小心毁坏了你一小片庄稼,也罪不至此,遭你一顿毒打。” “你纵容手下家丁将人打成重伤,本官现罚你三十大板,你可服气??” 赵大有惊愕的抬起头看着亭长,眼神中带着茫然,愣怔,似乎不相信自己居然这么倒霉催,先是赔光了家底,又要遭受皮肉之苦,他这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他今天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祸不单行。 “大人,我这身子骨哪里经得起三十大板,还请大人看在咱们往日的情面……” “嗯??” 亭长直接沉下脸来,直接打断赵大有的话,“本亭长一向秉公执法,与你何来的情面,当着如此多百姓的面,你休要胡说。” 赵大有傻眼了,怎么这亭长忽然翻脸不认人了,先前可没少收他的孝敬银子,这会儿才想起撇清关系了。 真是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什么好事都归他了,自己里外不是人了,过河拆桥,兔死狗烹。 “大人,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家里还有一家子老小等着我养活,那三十板子打下来,我这身子骨哪里能受得了啊……” “大人,只要大人饶了我这一回儿,往后小的定会加倍孝敬大人!” 赵大有哭将起来,他今天豁出去了,钱没了,可以想法再挣回来,他也认了,要是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受这些板子。 亭长此刻恨不得赵大有立即把嘴给闭上,眼看着他被逼急了,不知道还能再扯出什么话来,于是想了想,稍微放缓了语气,说道: “赵大有,不是本亭长与你为难,你自己在做那些事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个下场,有些话你想好了再说,你若再胡乱攀咬,小心本亭长对你不客气。” 说完,话锋一转又继续道:“眼下你若是真不想挨这顿打,那就给秦家赔礼道歉,还有这看病治病的钱你需得赔给人家,只要这秦家不追究,本亭长自然不会与你为难。”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