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房景毓与周易还在睡梦中,傅九离匆匆推门进来,将两人给吵醒。 房景毓睁开眼睛,发现了极其尴尬的一幕,原来昨天晚上酒喝的太多,他把周易当成了花小蝉,两人合衣睡了一夜。 傅九离看到眼前两人抱在一起酣睡的情景,也免不了尴尬起来,房景毓却淡定的下床, 【傅公子,可是有什么事?】 傅九离才想起来自己有话要说,于是道:“韩府出事了,韩家的那些旁支听说韩珩要收义女,现在正闹的不可开交。” 房景毓一听说韩府有事,立时酒也醒了,立即冲出房间,往韩府赶去。 等房景毓赶到韩府里面又已经快要吵起来了,一个身材微胖的妇人正坐在堂下,嘴里说着尖酸刻薄的话。 她的两边一边坐着位长着月盘脸的男子,黑着一张脸,另外一边立着两个年约十岁左右的的男孩以及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 在她的对面也有一位妇人和一位男子,妇人穿紫色夹袄,长着一对杏眼,算得上是一位美人,男子穿淡灰色袍子,同样沉默不语,脸上带着精明的笑意。 旁边同样立着几个孩子,三个女孩,两个男孩。 其中有两位姑娘已经快到了及笄之龄,剩下的一位看着像十岁,八岁和四岁。 在两人身后还站着几对夫妇,身边又各跟着几个孩子,整整挤满了一堂,所有人都用陌生以及愤怒的眼神盯着坐在上首的韩珩。 大门外两边的墙根下,停了一溜的轿子,一个比一个华贵,似存在对比之心。 就连门口也围了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的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韩家在办什么酒宴,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坐的也全都是轿子。 只听里面那略显富态的妇人指着自己身旁的少年说道:“我家安哥儿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说的可是那大户人家的姑娘,这彩礼钱要是给的少了,岂不是叫人家看不起。” “二爷,你也是韩家的人,还曾在朝中做过官当过院判,你不是也跟着没面子。” “当然我说这些也不是为了跟你要钱来了,我的意思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还是自家人要紧、” “你身边若是缺人伺候,与其找一个啥都不懂的丫头,还不如我把安儿过继给你们,安儿好歹是男孩子,且又听话懂事,也能给你留个后不是。” “说句不好听的,将来等你归西了,还不得有个人给你送终??女儿家的能干的了这些??” 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穿着紫色夹袄的那位妇人,讥嘲一笑,显出几分凉薄的嘴脸, “我说大姐儿,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不能光顾着你家,我们其余几房难道就是个摆设么,说好听点你是一片好心给二爷养老送终,说难听点,等二爷走后,这家产还不是你一家独吞?” “什么叫过继给他们家,到头来还不都姓你们家的韩姓,家产还不都是归你?” 穿紫色夹袄的妇人一开口,大堂就像是炸开了锅,纷纷传来附和之声,花小蝉站在韩珩身侧,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场面一度开始失控,眼前的人各不相让,都想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