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她刚一闭上眼睛就梦到了房景毓,梦见房景毓把手放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揉着,眉眼含笑: “小婵,别怕,有我在。” “相公~”花小婵激动的扑到房景毓怀里,没想到一下子扑了个空,害她跌到了地上,一下子醒了过来,睁眼看着四周,依旧被关在牢笼里。 对面韩老爷子发出闷闷的咳嗽声,不敢让花小婵听见,“阿爷~” 花小婵轻轻的喊了一声,韩老爷子听见声音转过身来,还未来得及说话,胸口一紧又再次咳了起来,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小婵,你别担心,阿爷没事!” 花小婵恨自己没能立即救阿爷出去,此时她无比痛恨这帮土匪,一旁的余山志却在一旁说风凉话。 “这里都是爷们,哪像那些娘们唧唧的人,我觉得留在这里还不错!” 花小婵听到这话差点一口血没有喷到他身上,“说别人娘们,你看看你自己比任何人都像娘们,我看到你就烦,你个断袖,去死吧你。” “再肖想我相公,我大嘴巴子抽你,信不信我把你扎成残废……” 嘎子 花小婵正骂着,牢房的木门被打开了,张玉芬扭着肥厚的臀部提着木桶走了进来,这一次不再是面条,而是稀粥,一人一个窝窝头加一锅乱炖。 这就是今天的早饭。 “张婶子,你能不能放我出去,我会做饭,我可以帮你做饭!” 等到张玉芬走到花小婵面前,花小婵可怜兮兮的哀求道。 她已经等不及了,若是可以接触到厨房,她恨不得立即在他们的饭菜里下蒙汗药,药死这帮“爷们” 张玉芬刚准备开口,就听门口传来脚步声,邢石虎红光满面的走了进来,示意手下的人把花小婵给放出来。 “走吧,大哥要见你!” 等牢门一开,花小婵却赶紧奔到了关押韩珩的牢门前,“阿爷,把手伸过来,让我看看!!” 韩老爷子一直不停地咳嗽,听的花小婵直揪心。 韩老爷子却朝花小婵摆摆手,听说花小婵要被带走,满脸担忧,让花小婵附耳过去,他在花小婵耳边说了几句,“那个人的病非如此不能治好,只是太过凶险,你一定要当心。” 韩老爷子被抓来之后,很快就被带到了大当家廖天志的面前,他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病症所在,然而他所说的治疗办法却立即就被否定了。 说到底,他不相信所有的大夫,认为所有人都想害他,时间一久就得了疑心病,自己却不自知。 花小婵被带到一间大房子里,刚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位年约三十岁的女人坐在一张轮椅上,她的身后还立着一位面色不善的老妇人。 女人就像是老妇人手里的玩偶一般,任人摆弄。 这里的装扮明显与别的房间不同,更像是一个普通的温馨的夫妻寝室,里面桌椅衾被以及梳妆台应有尽有,而且都是极好的东西。 更甚者,她看见桌子上摊了一本书,以及房间的一角还有一把琴。 这些东西与这里格格不入,足可以看出,廖天志对自己娘子的喜爱。 可这种禁锢的感情,就真的能让人快乐么? 女人虽然住在这样一个大房间里,相公又如此为她着想,但显然她过的并不开心,从她苍白的神色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大哥,人带来了!” 邢石虎走到床边说了一句,然后看着花小婵微微偏了下头,示意花小婵走过去。 花小婵经过女人身边的时候两人对望了一眼,只见女人只是轻轻抬了抬眼皮,眼神悲悯的看着她,又很快把头扭向了一边,似不忍再看,又像是在提醒花小婵什么。 可能她自身也感觉到无能为力,所以最终什么也没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