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动折磨他。 圣殿骑士咬着牙,用一种虐杀异端份子的憎恶眼神凌辱她,粗壮勃起的肉棍以可怕的节奏和角度顶撞这个可怜的女人,把她撞到抖着湿漉漉的腿心,对着他发出一阵阵走投无路的媚叫和无意识的求饶。 “别这样……好舒服……好棒……路西欧……路西欧……” “要坏了,要坏了!好舒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男女缠绵的下体结合处,是黏腻泡沫的一片魅人蜜液,噗呲噗呲的插穴声不绝于耳,萨菈颤着腰痉挛,清亮的水突然间如雨雾般喷出,接着就是淅淅沥沥的粘液在男人野兽般的眼神中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她被他肏喷了水,可路西欧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现在不想射精,尽管这样已经很刺激了,甚至刺激到让人神智濒临混乱的地步,可他怎么能就这么就放她走呢? 他低下头舔着女人的耳垂,咬着她的耳朵和脖子,他满心欢喜,含糊其辞在她耳边问她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还要不要,却听到泪眼迷蒙的女孩喃喃自语说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胡话。 她说她是婊子,她问她自己为什么不去死,她说她害得他把朋友弄丢了,她说她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他…… 明明极乐的海潮还没完全褪去,她就已经开始泣不成声,萨菈颤抖着低泣,啊啊哭着,宛如失去了母亲和巢穴,无家可归的幼兽,她就这么捂着脸,保持交配时的下贱姿势被压在男人身下全身只能蜷缩着,浑浊可悲的泪水大滴大滴落在深色的睡袋上。 她对骑士说谢谢你这样对我,又说什么真的很开心有人能这样爱她……语序混乱,你我他乱用,主谓宾不分,再就是又胡言乱语说她这种人怎么不去死之类的…… 然后,她就被沉默的圣骑士伸手拖起来,男人沉默凶狠,粗壮狰狞的肉根没有彻底拔出,直接就这么旋转翻了个儿,这个突如其来的野蛮下流动作,把她折腾到抖着圆滚滚的桃子臀,双手前伸无意义乱摸乱抓,又尖叫着泄了一滩的汁水。 年轻的男人觉得她胡言乱语的样子简直蠢到可笑,又感到心脏被恶徒攥在手里,像浸泡在温水里,被从未有过的酸涩难忍堵成一片,连呼吸都被干扰。 他压抑着自己不受控的心跳,在她身后狂乱抽插着,把她一直奸到哀叫哭泣,仅仅残存本能拼命抬高她的软臀,企图在他身上得到更多的怜爱,几乎已经到了失去了理智的程度。 圣殿骑士死死按着她的细腰,捏着自然垂坠,尺寸惊人的丰美雪乳,这个男人凶狠无比,仿佛野兽般肏个不停,他用沙哑低沉的嗓音在萨菈耳后嘲讽她,说别逗我了小姐,你这样的,算什么婊子? 你见过我跟他待在一个房间坦诚相见,一起肏一堆别的女人吗?你见过我们俩的长枪一前一后插在同一个女人身体里,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来回进出吗?你玩过成群的流莺,上过肮脏的寡妇吗? 在你眼里,或许是值得珍惜的东西……但肏不同的女人穴这种事对我们而言,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理所当然,在这方面,你做过什么能跟我们相比的事情? 你甚至都没同时被两个男人上过,也没抢过朋友的男人……你这样的家伙算什么贱人?有什么资格这样说自己? 你活到现在,除了你父亲那一大群花里胡哨没卵用,除了争风吃醋都不带脑子的母狗情人之外,有见过真正的贱人和荡妇吗? 别跟我开玩笑了好吗……有那时间说胡话为什么不把腿再张开一点……嘶……轻m.bjZJnf.cOm